她为挑拨秦云衣和温容关系,明明可以提前防范,却决定拿岁文性命去赌。
她自然是赌赢,赌输,她便引毒在自己身上,绝不会与天剑宗结仇。
但对于谢长寂而言,利用他宗门弟子,应当都是样下作,没什区别。
可如果谢长寂不知道,为何说现在这些话?
如果他知道,又怎会这心平气和同她在这里说话?
直接嘛,这叫举两得。赢试炼,你找魊灵,不好吗?”
谢长寂不说话,他只是静静看着她。
花向晚正要说服他,就听他开口:“答应几件事。”
“说来听听。”
花向晚头次听谢长寂提条件,有些新鲜。
她思量这,没有多说,谢长寂微微倾身,抬手覆在她带水珠脸上。
“第三件事,”他看着她眼睛,“没有人比你命重要,若再有下次——”
那句“为少清,自是什都愿意”骤然钻入脑海,谢长寂语气微冷。
“会杀他。”
“第件事,”谢长寂拉过花向晚手,垂眸看着她掌心施法割破伤口,这种小伤无法转移到他身上,他静静瞧着,“日后想争什,要什,杀谁,告诉。”
“哦。”
没想到是这个,花向晚有些心虚,她不敢看谢长寂,敷衍着点头:“尽量。”
“第二件事,天剑宗百位弟子,他们得完好无缺回去,”他抬眼看她,带几分警告,“下不为例。”
花向晚愣,她看着谢长寂,有些不清楚谢长寂到底知不知道今天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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