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花向晚抿口酒,她笑笑,转头看向秦云衣:“所以,秦少主打算怎对付这春风吹又生杂草呢?”
秦云衣不说话,笑着看着花向晚。
花向晚也撑起下巴,思索着:“秦少主肯定在想,以前有魔主照看着,不方便下手,而且看上去人确废,不值得得罪魔主。现在她居然能把天剑宗渡劫期弄过来,是得赶紧斩草除根,趁着两方结盟不稳,把天剑宗弄出去,没有魔主庇佑,杀这个废人,不就像探囊取物?”
“怎会这做呢?”
秦云衣否
听到这话,花向晚动作顿住,秦云衣转头,温和看着花向晚:“当时对你羡慕极,想世界上怎会有这不公平事。竭尽全力修道百年,堪堪不过元婴,你轻而易举,便步入化神,着实让人太过艳羡。”
“这是好事吗?”
花向晚喝口酒,转头看秦云衣:“听过句话。”
“哦?”
“个人有多轻易站到高处,就有多轻易摔下来,”花向晚摊手,“你看,这不摔下来?所以,该是羡慕稳稳当当过此生秦少主才是。现在就想踏踏实实过日子,去天剑宗求亲,也不过是求条生路,还望秦少主高抬贵手,未来合欢宫可以退居九宗……不行,十八门也可以,再退也无所谓。只要能活着,都好。”
”
秦云衣低笑,抬手指旁边:“花少主不妨起坐下,边喝边聊。”
花向晚点头,同秦云衣起坐到酒桌边上。
两人如同故友,边喝边聊。
“花少主这次迎得清衡上君入主合欢宫,可谓是如虎添翼,魔主之争,想必是十拿九稳吧?”
秦云衣不说话,她看着花向晚,花向晚眼神真挚,似是没有丝毫野心。
秦云衣撑着下巴,声音温柔:“他们所有人劝,说你已经废,不足为虑。”
“难道不是实话吗?”
花向晚声音平稳,秦云衣摇头:“可觉得不对。”
“花少主要该死在两百年前,要是没死,那就像杂草样。”
秦云衣睁着眼睛说瞎话,花向晚闻言,轻声笑开。
“秦少主说笑,个金丹半碎、筋脉堵塞废人,争什魔主之位?这话当送给秦少主,如今清乐鸣鸾两宫结亲,秦少主年仅三百岁入渡劫,又受西境各宗爱戴,什阴阳宗、巫蛊宗,莫不马首是瞻,秦少主说个废人想参与什魔主之争?”
花向晚摆摆手:“想都不敢想。”
“不敢想?”
秦云衣笑起来,似是回忆起什:“记得两百年前——那时才刚刚步入元婴,便听你以达化神消息。所有人都说,你必定是西境下位魔主,也是西境未来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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