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灵力如同他人,有些凉,莫名让人安静。
筋脉粘粘之处,并非不能完全通过,只是变得极为狭窄。
谢长寂将灵力灌满她筋脉,来到第个粘粘之处。
他灵力控制得很精准,花向晚没有任何不适,她闭着眼,感觉灵力滋养所带来舒适感。
她已经很多年没有
花向晚知道他是不喜欢这种话,只道:“已是如此。”
“帮你吧。”
谢长寂开口,花向晚动作顿。
但不等她胡思乱想,就听谢长寂道:“控制着灵力进入你筋脉,将淤堵粘粘之处冲开,过程或许会有些疼。”
用灵力冲开筋脉淤堵粘粘地方,这个办法过去不是没想过。
“把手给。”
谢长寂伸手,花向晚闻言,大约明白他要做什。
她莫名心里有些紧张,却还是伸出手去。
谢长寂抬手放在她脉搏上,用灵力仔仔细细在她身体中游走圈。
花向晚垂眸不说话,等片刻后,谢长寂轻声开口:“你金丹,已碎得差不多。”
。”
花向晚愣,她总觉得这话里有话。
然而谢长寂没多解释,走到旁边蒲团上,掀衣摆坐上去,便开始打坐。
这时灵舟启动起来,花向晚看着灵舟腾云驾雾上天,撑着下巴看着外面景色,但外面景色也无甚好看,想想,便干脆也跟着入定。
她没有金丹,入定纯粹只是锻炼神识,这些年她都是这样度过。
但来对施术者要求极高,要求对方对灵力掌握十分精确。二来她筋脉本身就比常人要宽上许多,般人灵力难以做到这件事。
而合欢宫能做这事都不在,唯有她母亲,却也在当年渡劫不成,身受反噬,难以完成此事。
交给外人她不放心,拖来拖去,竟就到今天。
她思考片刻,点点头,谢长寂伸出双手,握住她手。
片刻后,灵力徐徐缓缓进入她身体,如同小溪般汇聚在处。
“嗯。”
花向晚知道自己情况:“当年用颗灵药勉强吊着,早该碎。”
“筋脉淤堵,运行不畅。”
“都是寸寸缝起来。”花向晚苦笑,“能用不错,还提什要求?”
听到这话,谢长寂抬眼,似是不赞同。
谢长寂似乎察觉她动作,他轻轻睁眼,想片刻后,他平稳开口:“花向晚。”
花向晚听他叫她,有些意外,她睁开眼,就看谢长寂坐在蒲团上,平静看着她:“你过来。”
花向晚闻言,虽然不明白他要坐什,但还是起身来到他边上。
谢长寂垂眸到蒲团,轻声吩咐:“坐下吧。”
花向晚依言,面对面坐到谢长寂对面,有些好笑:“坐什?论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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