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门未有，但不是不能，当年第
任问心剑主便说过，要离开死生之界，可以。但第个条件，散道重修，第二个条件，受二十道打魂鞭。”
说着，昆虚子站起身来，看向谢长寂：“你确定要走？”
“弟子已破心转道，散道重修，”谢长寂双手抵在地面，“
第六峰峰主白英梅面带担忧：“长寂，她既然是晚晚，如今回来，选
却是修文，你知道这意味着什
吗？”
谢长寂动作颤，片刻后，他开口：“
知道。”
“长寂，”白英梅提醒，“感情事，不是你付出得多，做得多，她就会回应。就算你为她破心转道，你今日为她离开师门，可这也与她无关，她也未必喜欢……”
“明白。”
谢长寂打断她：“可总得做点什。”
“灵虚幻境里，她有晚晚记忆。也找灵北、乃至她本人，亲自确认过。”
“可锁魂灯……”
“当年西境合欢宫被困，她身中剧毒，身血脉尽换，所以无法感应锁魂灯，也不能得问心剑承认。”
这话出来，所有人都说不出话。
两百年前合欢宫惨烈，更胜于死生之界结界大开、天剑宗近乎灭宗那次。
“你和她就拿魊灵路上见过几天，她就是你……”
“她是晚晚。”
谢长寂这话出来，所有人都愣
。
“晚晚”这个名字，六峰峰主都听过，当年死生之界封印魊灵，这个突然冲出来女子以死相祭，而后谢长寂独身去异界，此事他们早从昆虚子口中听个大概。
苏洛鸣呆呆看着谢长寂，片刻后，他不可思议：“她不是死吗？”
“无论是为她，亦或者是为自己，”谢长寂说得肯定，“都得随她去西境。”
“可万年来从未有问心剑主离开之事！”旁坐着第四峰峰主萧问山忍不住，“若人人效仿你如此……”
“去吧。”
不等萧问山说完，昆虚子突然出声。
众人愣，所有人看向昆虚子，就见这老者似乎突然苍老下去。
天剑宗当年问心剑弟子近四百余人，那战之后，问心剑脉仅剩谢长寂人。
可天剑宗至少还保留多情剑脉精锐，而合欢宫……
众人时说不出话，谢长寂恭敬叩首在地。
“诸位师叔，”谢长寂声音低哑，“当年守宗门，守死生之界，两百年，如今宗门鼎盛，死生之界亦已平定，问心剑脉亦有传承，宗门已无需长寂，还请诸位念在这两百年，放长寂下山吧。”
“可是……”
“她没有。”
“你确认？”
旁边昆虚子开口，谢长寂转眸看他，肯定出声：“确定。”
“凭什？”
昆虚子不理解：“她给你下惑心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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