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当真是天灵根还活着,不可能默默无闻。
说书人想想,终于想起那个孩子名字。
“秦衍。”
傅长陵听到这话,猛地睁大眼睛,那人折扇往手上拍,随后指向傅长陵,肯定道:“就叫秦衍。”
傅长陵急急发问。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想简单,既然越思南当年在太平镇亲眼目睹着蔺尘死,既然越思南成个魔头,她反抗,就仅仅只是和仙道作对杀几个普通人吗?
她为什修建化血池?当初太平镇那个气脉封印是谁破?
这多业狱修士,难道都是从那个气脉封印里冲过来?
这才是关键。
先前说话中年人皱起眉头:“那血池可深呢。”
“也是这想。”
说书人露出严肃神色来:“可实际上,并非如此。”
“他还活着?”
旁人惊讶询问,说书人面上有几分惧怕,他点点头:“当时被吓坏,腿软,跑不动,然后个石头下来,就砸在旁边,蜷缩起来,刚好卡在石头夹缝之间,就看见外面修士打来打去。”
越思南在蔺尘死后,发狂般修建化血池,到底是为什,这才是关键!
“后来,就晕。”
说书人有些不好意思笑笑:“年纪太小,又饿,被吓坏。”
傅长陵听到这话,简直想打人。
他克制住情绪,问自己最想问个问题:“那个秦公子叫什?”
“最后所有修士都被杀,血池血都满,然后吧,就看见越思南跌跌撞撞站到血池边上去,又念又跳,不知道是在做什,接着整个血池都沸腾,然后那个秦公子,他就被送上来!”
说书人面带惊色:“他不仅没死,他还睁开眼睛,口齿清晰问越思南句‘这就是云泽?’,你们说怪不怪,之前他魂魄有失,根本就不会说话。”
傅长陵听着这话,面带惊色:“你说可是当真?”
“千真万确。”说书人抬起手来,副发誓模样道,“只能说有些事儿可能记不清,但这绝不是捏造。”
“后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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