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傅玉殊奉承道,“有云泽第剑镇守,想必那些人也讨不好果子吃。江宫主在,就是让人放心。说起来,小儿脾气跳脱,但江宫主门下那位大弟子秦衍,到和江宫主样沉稳。”
江夜白端茶手顿顿,傅玉殊试探着道:“不知秦小友如今可有婚配?”
江夜白沉默着,傅长陵见状,赶紧道:“没有,师兄现在还是个人。”
江夜白听着,抬眼冷眼看过去,傅长陵忙闭嘴,给傅玉殊
“听闻江宫主近日突破,特来恭贺。”
傅玉殊说着,抬手挥,傅长陵便端着份礼物,放到江夜白手边小桌上。
江夜白神色不动,只道:“傅家主客气。”
“应当,”傅玉殊笑起来,“小儿这些时日,承蒙宫主照顾,以前在傅家直无法精进,幸得宫主指点,如今竟已步化神之列,这点礼物聊表心意,还望江宫主莫要嫌弃。”
“这本是他造化。”
个儿,就拜托父亲。”
“好说。”傅玉殊应声,想想,他叹口气,“你真是个赔钱货啊,娶媳妇儿要花钱。如今和个小子结为道侣,也是花钱。”
“谁让您有钱呢?您要是没钱,入赘到鸿蒙天宫也可以啊。”
“你现在和入赘有什区别?”
傅玉殊白他眼,傅长陵大笑起来,父子两便有搭没搭唠着嗑,喝着酒,聊着天,偶尔往旁边檀心剑上看眼,无需言说,两人似乎都能察觉,仿佛有个人静静坐在旁边,温柔注视着他们爷俩。
江夜白平淡出声,应道:“也没做什。傅家主抬举。”
“哪里,是江宫主过谦。”
傅长陵听着傅玉殊和江夜白寒暄,跪在边给两个人倒茶,面倒茶,面给傅玉殊使着眼色,让他快点进入正题。
傅玉殊假作没看见傅长陵眼神,同江夜白又聊会儿其他杂事:“江宫主突破那日,听闻和几位高手起冲突,也不知那几位高手是哪里来,竟然敢在鸿蒙天宫地界上撒野。”
“傅家主消息到也快,”江夜白缓声道,“那几个人已经处理,傅家主不必担心。”
和傅玉殊喝夜酒后,等到第二日,傅玉殊清点出份礼单,便带着傅长陵和秦衍起前往问月宫。
秦衍没有进去,到问月宫门口就停下,站在门外等他们。
而傅玉殊提前和江夜白打招呼,傅长陵跟着傅玉殊进问月宫时,江夜白已经将人清理干净,只有他在问月宫内等候。
傅玉殊领着傅长陵进问月宫,傅长陵上前去,跪在江夜白面前先行礼,恭敬道:“师父。”
江夜白点点头,抬手让他起来,转头看向傅玉殊:“傅家主今日过来,不知有何贵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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