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衍去检查地板里藏酒,发现又换新,便知道江夜白又喝酒。他有几分好笑:“师父真是……”
“走吧。”
江夜白沙哑开口,秦衍诧异抬头,就见江夜白回到案牍边上,仿佛切无事发生过般:“你走吧。”
秦衍没说话,他沉默着,知道江夜白大约是气他不听劝。
他沉默片刻后,只道:“师父,你是不是有什事瞒着?”
听到这话,傅长陵愣,旋即有阵狂喜直冲心头,他赶紧扒在门上,其实已经听得很清晰,可这个动作会让他有种能听得更清楚错觉。
江夜白没有说话,好久后,他声音有几分干哑:“为什?”
“不知道。”秦衍笑起来,“只是觉得,如果能试试,应当是更好。”
“不忍心。”
秦衍慢慢道:“修凡,是个很好人。如果可以话,也很想喜欢他,希望他过得好。”
平淡,“便不必试。”
听到这话,傅长陵躲在外面,整个人都僵住。
他觉得手足发凉。
他太清楚江夜白在秦衍心中重要性,也太清楚对于秦衍来说,其实他算什。
秦衍对他感情,更多是愧疚、是怜悯,是师兄对于师弟那份关爱和不忍。
“没有。”江夜白声音冷淡,“你先回去休息,想好如何处理蔺尘当年冤案之事,会找你们回来再议。”
“君子台试剑大会也快开,”江夜白取另笔,缓声道,“你也要好好准备。”
“那您身体……”
“无碍,休养即可。你不必担忧。”
秦衍没有言语,许久后,他放下地板藏酒
江夜白捏紧拳,他没有言语。
“师父,”秦衍缓声道,“其实你说得也没错,并不适合无情道。做不到放下很多感情,所以您不要胡思乱想,您定要好好活着,如果您走,会痛苦辈子。”
江夜白听到这句话,他仿佛是骤然失去力气,他缓缓松开拳头,沉下肩膀。
秦衍转过身去,想像以往样去打理屋子,平淡道:“不在这些时日,师父喝酒吗?看师父面色不佳,最近可请师叔来看过?”
江夜白站在原地,他沉默着不说话。
他答应他时候,是在他濒临崩溃入魔前刻,对于秦衍而言,答应他或许也不是什重要事,所以他可以试试。
而如今江夜白让他不要试,他应当不会拒绝。
傅长陵觉得自己整个人心被人攥在手里,捏得发疼。他努力屏着呼吸,怕自己太过失态,,bao露自己。
秦衍久久不言,两个人等着他答案。
许久之后,秦衍开口:“师父,”他说肯定,“还是,想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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