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时候,秦衍已经睡下,他走进屋里,站在床边片刻后,终于还是坐在秦衍边上。
秦衍呼吸声很均匀,他大概是真累,竟然连他坐在他身边都没察觉。
傅长陵听着秦衍呼吸声,感觉内心点点平静下来。
“错就错吧,”傅长陵轻声开口,看着地上流淌月光,“也认命。”
说着,傅长陵站起身来,回到自己床榻。
听到这话,傅长陵忍不住笑出声来,觉得傅玉殊这人劝起人来,当真是个极会找乐子。
两人面聊天,面喝酒。
傅玉殊同他说自个儿和蔺尘过去。
他和傅玉殊说自己和秦衍往事,说得不多,隐去重要事,但傅玉殊却也听得明白。
两个人对月畅谈,直到傅玉殊喝到他有些困,傅长陵才扶着傅玉殊回房。
天宫迷恋于他作为师兄温柔,万骨崖八年苦守思念成执,相逢再见,同他笑语相谈,再看他身饲万鬼。
这切都成彻底击垮他利刃,让他不得不弯腰低头,屈服于这份感情。
可他内心深处,始终明白,这份感情是错。
秦衍不能喜欢他,而他也不该喜欢秦衍。
所以秦衍拒绝他,他也能从容而应,安安静静退到他该退位置上。
秦衍听他睡下,慢慢睁开眼睛,他缓片刻后,终于又闭上眼睛。
后面时日到是过得很快,约过十几日,飞舟便到鸿蒙天宫山脚下。
飞舟落地之后,行人下飞舟,傅玉殊收灵舟,随后就听有人唤声:“少主。”
所有人起回头,这
他伺候着傅玉殊上床,给傅玉殊盖上被子,傅玉殊睡觉时候也是笑,这时候他才意识到,二十出头傅玉殊和他后来记忆里父亲最大区别,就是现在傅玉殊,笑容是真。
后来他父亲也很爱笑,甚至于很少没有他不笑时候,可是那笑容却从来不到眼底。
就像他。
他看着傅玉殊,静静站会儿,终于才道:“好好睡吧。”
说完之后,他转身走出去。
只是哪怕他清楚切,在有人这直言片刻,他还是觉得疼。
就像秦衍直接和他说,“这辈子不会喜欢你”那刹那,始终是利刃穿心,疼得他哽咽无言。
他不知该说些什,就是笑笑,转过头去,看着天边明月,没有多说。
飞舟穿梭在云雾之中,傅玉殊看看旁边人,拍拍他肩,安抚道:“不喜欢就不喜欢,你喜欢他不就行?”
说着,他笑起来:“其实喜欢个人是最自由,谁都管不着你,也不喜欢谁回应。喜欢在你,不喜欢也在你,这想,是不是觉得这段感情里,你占上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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