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老贵老手艺,生前画画,死后画皮。”傅长陵面穿上上官明彦衣服,面道:“你在这里躺着,出去说你休息。”
傅长陵觉得有些尴尬,而众人都被这出惊呆,傅长陵深吸口气,他抬起头来,朝着众人笑道:“不好意思,这位师兄醉就是这样……”
这话若是放在旁人身上,众人大约就觉得有些不对,可是在秦衍身上,众人都露出然神色,仿佛秦衍醉酒就该是这样,众人上前来,七嘴八舌招呼着道:“醉就去偏殿休息吧。”
“刚才秦仙君喝得太急,哪儿有这实诚喝酒啊?”
众人说着,侍从便从傅长陵身上接过秦衍,然后扶着秦衍往外走去。
傅长陵目送着秦衍离开大殿,同上官明彦对视眼,便继续招呼着众人喝起来。
接将谢慎称为“父皇”,谢慎听到这话,似乎顿时就高兴起来,只是他面上不显,淡道:“罢,让他好好养伤吧。”
上官明彦恭敬行礼,而后又折回人群中去。
那些*员都是酒场上老油条,上来句又句套话,劝人劝得极有技巧,傅长陵是个嘴滑,让他喝杯,他就定得灌对方两杯,秦衍老实,来杯下杯。
傅长陵见情况不对,靠近秦衍,袖子摩擦着袖子,傅长陵暗中捏捏秦衍手,秦衍抬眼看他,傅长陵转头看他。
两相对视,秦衍便明白傅长陵意思,他点点头,露出个放心表情,而后在傅长陵猝不及防之间,闭上眼就直直往后倒去。
上官明彦和傅长陵都是个圆滑,秦衍不在,劝他们酒就不容易。眼见着天色渐晚,上官明彦和傅长陵劝着群臣给谢慎劝酒,谢慎多喝几杯,似是也觉得力乏,终于是挥挥手,起身离开大殿。
谢慎走,大殿更是活络起来,秦衍看眼上官明彦,上官明彦点点头,随后便捂住嘴,扭头做出呕吐姿态来。
傅长陵忙上前轻拍着他背,同时在他身前泼杯酒道:“驸马,你衣服脏,带你去清理下。”
说着,他便扶着上官明彦,同众人说明情况,到偏殿去。
进偏殿,两人就开始换衣服,傅长陵从灵囊里拿出那张皮披到身上,整个人顿时便化作同上官明彦般身形长相。上官明彦倒吸口凉气,不由得道:“这是什法术?”
傅长陵大惊失色,赶忙把抱住秦衍,让他倒在自己怀里,所有人看过来,就见秦衍睁开眼,眼神清明说句:“似是醉。”
说完,秦衍双眼闭,就扭过头去。
傅长陵:“……”
那刻,哪怕这是秦衍,他也想说——
兄弟,你这不是醉,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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