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美好像是罂粟,安抚他切惶恐、痛苦情绪,傅长陵慢慢缓过来,便听秦衍道:“放开吧。
可这些他无法诉说,他看着面前立着人,只要想到上世他经历过什,就觉得眼眶酸楚。
秦衍静静立着,他似乎想说点什,却又无法出声。好久后,他迟疑着道:“其实,八年于你,虽有艰辛,但也有机遇。放在身上,也觉得……”
话没说完,傅长陵从他身后猛地扑来,把揽过他腰间,将他抱在怀里。
秦衍微微愣,傅长陵手圈过他手,环着他腰,勒紧他,似乎是要将整个人勒进怀里。
他用这样大力气,整个人却都在颤抖,秦衍眼神有瞬间茫然,他似乎不明白傅长陵为什会有这样激动情绪,随后就听傅长陵沙哑道:“别说。”
并不是无情道真令他如此坚韧,百年也不放在眼里,而是,秦衍这个人,骨子里所带种无声温柔。
百年,他已经付出,说自己过得不好,也不过是平添他人愧疚。如果傅长陵自己不发现,秦衍也不会对任何人,说自己经历过这切,他会把所有苦难吞咽下肚,不让任何人察觉。哪怕有天被人发现,他也要对对方说句,没事,不疼。
他怕自己付出成为他人枷锁,而正是这样刻骨温柔,才让傅长陵在发现时,心疼得呼吸都变得艰难。
你无法责怪这个人,他没做错什。可是你又忍不住恨这个人,因为他所做切,都会在被知晓那刹,成为凌迟被他施恩者刀。
百年,秦衍也是人。
“不问。”
傅长陵将头埋在他肩头:“无法改变事,们都不去想。如今你来,就够。”
秦衍听着傅长陵话,他慢慢垂下眼眸。
他时竟都忘傅长陵抱着他姿势,好久后,他慢慢应声:“嗯。”
傅长陵环抱着这个人,他感觉他温度,感觉他在他怀里,闻到他身上味道,他觉得这切对于他来说都是足以让他献出命去、溺死他美好。
如果当真如他所说百年岁月在他身上没有任何改变,为什当年晏明,会在后来再次相见时,变得面目全非?
当年君子台论道,他曾见过秦衍面,那年秦衍虽然没有上台比试,但作为鸿蒙天宫首徒,他是鸿蒙天宫领队。
见他那日,他站在高台之上,浑身冷似寒冰,他没有当年晏明那份少年温柔,也没有当年晏明身上那份无暇天真。
所以当他们对视那刹,傅长陵没有想过这个人和晏明有半点联系。
如果百年不算什,那又怎会化作刀剑,将个人,活生生刻成另幅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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