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
。”
傅长陵叹口气：“没找到，后来事情多，便算。”
晏明没有说话，他沉吟好久后，才道：“你后来
事情……是……秦道友吗？”
这话把傅长陵酒都吓洒，他赶紧道：“晏小弟你别乱说啊，说这种话是会死人。”
“可
总觉得，”晏明小心翼翼道，“你对秦道友……”
傅长陵点点头，他沉吟许久，终于道：“第
句话是，谢谢你。”
谢谢他救他命。
说着，他将酒口饮下。
“第二句，”傅长陵又倒酒，这次他没敢看晏明，他极快道，“对不起。”
对不起这些年，他渐渐忘记这个人。
这样想，他倒有几分遗憾。
“确是有些话想说，”傅长陵叹口气，“只是这些话，不知道是不是该对你说。”
“可以说。”晏明陪着他碰杯，“如果说出来，你会好过些。”
“其实，”傅长陵抬眼看他，“说错，当年救人不是你。”
晏明顿顿，随后他点头道：“确，就不记得有这
回事儿。”
“晏明，”傅长陵终于正色下来，他打断晏明，平静道，“秦衍害过家人。”
晏明睁大眼，傅长陵语调很平稳：“他以前做过很多坏事，也不知道未来他会不会再做。尽管切都过去，家人如今也好好活着，可是晏明，”傅长陵抬眼看他，“不会喜欢这样个人。”
晏明听，颇有些意外，他犹豫很久，才终于道：“所以你才直躲着他吗？”
傅长陵愣愣，他有些不解，晏明瞧着他，认真道：“你没发现吗，”他转头看眼傅长陵，“你直躲着他。”
如果不是重活世，不是重新相遇，他竟然连他声音都已经忘。
说着，傅长陵再次饮下。
“第三句，”傅长陵最后次倒酒，他看着酒杯，看着酒杯里映照着十七岁傅长陵，他也不知道怎，情绪突然就翻涌起来，失他贯规束，有几分眼酸，好久后，他才道，“算，不说。”
“有些话早点说、晚点说，都会差那点点，”傅长陵无奈耸肩，“你看，现在要说，人都找不到。”
“那……”晏明有些好奇道，“你没找过他吗？”
“他和你很像，甚至和你个名字，但他确不是你。”傅长陵淡道，“他在个密境里救过，后来们约好再见，却再也没见。有许多话想对他说，可再也说不出。”
“你有什话想说？”
晏明有些疑惑，傅长陵低头给自己倒酒，而后他举起杯子，笑道：“不如同你说吧。”
“你说。”
晏明点头：“且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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