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哥,多句嘴,觉得你可能找他方式不太对。”
赵云眨眨眼,眼睛却是更红,“你说。”
严希略皱眉,“当然,这也只是个人看法,不见得就对,觉得市长不定不想帮
赵云当然明白严希是什意思。
自己也不是没人可找,可是市长就是不愿意开这个口,自己点办法都没有。
要不也不至于过来找律师。
严希眼看着他满脸难色,也不开口问他,只做出副无奈同情摸样,给赵云分析半天,顺便提提这有可能会判多重。
这些赵云本就知道,可在这节骨眼上听,眼泪差点没出来。
严希早在来路上就想好台词。
这不耐着性子听他说完整个事件过程,便沉着脸抽烟,半天也不说句话。
见他不说话赵云就更急,
“怎?”
严希弹弹烟灰,
来。
估计石久昨晚上光顾着清理自己,走时候把作案现场给忘。
前排倒还好,后排座椅简直惨不忍睹,到处都是精斑和润滑剂,润滑剂里面还粘着几个套子,个都没撕开。
严希先给赵云去个电话,说是自己在晚点过去,接着把车门都打开通风,从后备箱找出纸抽来简单擦拭收拾下,觉得差不多才把车开到外面洗车店,里里外外擦洗遍。
因为味道还是很重,搞擦车大妈没完没瞄他。
越想越心酸,孩子出事以来,媳妇天天在家里哭,自己连班儿都上不好,把家里套房子都贱卖换成钱给市长送过去,结果事无成,赵梓龙还在号子里蹲着呢。
这时候听严希这席话,真是伤口上撒盐,赵云眼圈都红。
这人脆弱,该说说,不该说也都说。
赵云说话时候,严希手里烟燃着,青烟袅袅,仿佛刚刚放响枪口。
正午阳光落在他眼睛里,连虹膜都黑发亮,
“他要是没fd,那这事好办,怕就怕他真有事,你也知道你们局里这个案子市里都盯着呢……这大量,又人赃并获,没人能捞他。”
说到这里严希顿顿,脸诚恳,
“赵哥说句实在,这事说难也难,说简单……也不过是句话事。”
赵云眼睛里层血丝,
“唉,别提。”
到所里时候,赵云已经在他办公室沙发等着。
茶几上咖啡已经没热乎气,看来人等时间不短。
赵云听见门口动静,稍微侧头,跟严希打个照面,扯扯嘴角,却是怎都笑不出来。
严希把车钥匙和钱包都扔办公桌上,抱歉跟赵云笑笑,递过去包烟。
赵云叹口气,摸出根儿苏烟,接过火就开始大吐苦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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