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也不是啥大问题,是情感纠纷,几个星期前被个哥们给睡,就是你们同行,他妈这小子仗着是律师欺负法盲啊!穿上裤子就不见人,你说这是不是犯罪?会判刑?”
“不是犯罪,这事法律不管。”
路边树木茂盛,阳光透过树叶斜射过来,两个人脸上都影影绰绰。
“那要是第次呢,也不能告他强*?”
想起这个人严希只觉胆战心惊。
又想用又有点害怕。
而且现在跟他关系处理也不好,严希并不想跟他断联系,本来想自然点,可从表面上说怎看都是自己在躲着他。
旁边司机按下喇叭,严希回过神,正要起步,结果抬头发现还有二十多秒。
并排横在直行车道上帕萨特降下车窗,里头人笑这叫个灿烂欠抽。
好日子,
梦里面笑声无限,醒来时平地荆棘。
赵梓龙前二十年活太顺,就算走到这份上,也会有人奋不顾身救他。
但自己可是堕三千丈,后面是峭壁,而前面是更深悬崖。
这他妈才是真正回不去。
“你要点脸。”
严希眼睛里情绪异样,
“你啊……”
旁边车里哥们脸嚣张,
石久眼睛直冒蓝光,
“哎,严律师,咨询个问题呗。”
从警局里出去时候,严希撞见赵云,这伙计连个招呼都没打,白个脸就开着车往出冲,不知道上哪儿打点去。
严希也要去办自己那个故意伤人罪案子,两个人同时开着车从局里出来,方向各异,却暗藏交集。
中途严希手机响声又很快挂掉。
垂眼看,是石久打来电话。
前面就是红绿灯,严希减慢车速,缓缓驶入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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