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哥,哪儿舍得先走啊,这不尿急……”
李法官抬手顶在严希胸口上,“兔崽子你尿这频是不是有点毛病啊,年纪轻轻肾虚可不行啊。”
几个人笑着出包间,临走时候,严希回头看老马交代那个业务白个小脸去柜台
“走,桑拿去,哥们请客。”
因为他也喝不少,腿脚有点不利索,说完话刚想走,结果绊身边椅腿,挺个将军肚趔趄两步险些摔倒。
把严希给吓,赶紧上去扶,生怕他再摔小产。
李法官整个个梨子精,脑袋小肚子大,挂在严希身上,侧脸看他眼,立马瞪圆眼睛,
“小严!你妈个逼你又上哪去,操,老子以为你跑呢!”
抱怨,刚好严希在,李法官就顺水推舟,做个人情,给严希介绍笔业务,不过没钱赚,本来离婚案律师费才几千块,又是熟人价,就更没多少。
而且林科这个离婚官司也不怎好打。
这哥们心太黑,在外面找个三儿,想跟老婆离婚,他老婆也不是傻子,自然不会同意,自己陪着他吃糠咽菜这多年,好容易看人发达,能捞钱,结果要把她蹬,合着自己跟他这十多年都是学雷锋做好事呢,这世上哪有那好女雷锋啊,所以俩人吵架冷战年多,林科三儿又催紧,林科就打算起诉她老婆离婚。
这哥们给严希开出条件就是最多把俩人住着那个六十平旧房子给他老婆,外加全部家具,但钱就多毛钱都不行。
说实在,林科这是出轨,只要证据够,他老婆真该狠宰他笔。
旁边林科刚好经过,脸色酱红,
“李哥,人家又不是大姑娘,你干嘛看这紧……”
严希自然知道李法官为什紧张自己存在,等会桑拿说是他请客,可他个月六千块钱工资够干什,最后肯定是自己掏腰包,还得打着他请客旗号。
所以自己要是就这跑,他还能桑拿?顶多去大浴池子里搓个澡。
严希笑跟朵花样,
不过他也算是找对人,严希为什这贵,也是出名心够狠,够没良心,只要钱到位,别说打个离婚这种小官司,就是给杀人犯捞命他都能想办法搞定。
镜子里侧脸阴沉,眸子染层酒意,却没半点燥热,反而冷清像是汪深潭。
严希将抽完烟摁在洗手台旁边灭烟沙上,深吸口气,转身进旁边包间。
老马已经烂醉如泥,临把钱包交给跟着自己来个小业务手上,千叮咛万嘱咐定要把账结,自己怕是撑不住什,跟留遗言样,说完就趴在桌面儿上怎也不肯起来。
李法官像是起兴,肥手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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