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培楠刚洗完澡,下巴光洁,呼气清新,只披着条泥金色睡袍,腰间松松系着带子,露出大片胸膛,胸肌宽阔结实,晒成古铜色,倒是跟睡袍十分搭配。莫青荷搭着他肩膀,急吼吼从脖颈往下亲,闻着那股跟进口香皂混在起男性体味,感觉股热流在身体里乱走。
他啧啧亲着沈培楠胸口,找到颗暗紫色乳粒,凑过去阵猛吸,沈培楠那处倒不敏感,被他吸来舔去也弄硬,阵阵麻痒,他架
想:他罗里吧嗦到底想说啥?
他大老粗个,没读过书,进部队才学会识几个字,要说打仗是把好手,跟沈培楠比外交辞令那就根本不入流,想会儿就没耐心,在心里默默骂道:管他啥意思,要是敢找麻烦,打他个娘希匹!
行人酒足饭饱,被沈培楠副官护送回营地,那小副官将旅长安顿好,却路跟着莫青荷到团部,支开两名小警卫员,低声报出所旅馆名字,对莫青荷欠身笑:“军座说他等着您。”
夜色正好,月朗星疏,莫青荷很警觉朝四周查看,按说这大半夜团长丢可是大事,但他心里又痒厉害,踌躇会儿,自,bao自弃拍大腿,谎话明天再扯,他现在就是想沈培楠,全身每处地方都想,再不去就要命!
他换身便衣,路快马加鞭进城。
县城这两天热闹,满大街都是三三两两军痞,群衣冠不整妓女在巷子里招揽生意,烟馆和戏院伙计肩膀搭着白毛巾,站在路边招呼客人。莫青荷牵着马找旅馆位置,穿过暗巷时被名丰腴窑姐抱住兜头兜脸好通抚摸,那涂着蔻丹指甲像蘸饱血,他口个姐姐短哀求半天才逃出来,慌得脸都白。
窑姐在他背后嘻嘻哈哈拍手大笑:“小雏儿,没尝过女人滋味吧?看你长得这俊,第次不收钱!”
莫青荷浑身起鸡皮疙瘩,心说几年前国军军容严整,还真不这样,仿佛就是从年初开始,越来越荒唐。他也明白,战争太苦,死得人也太多,从军就已经没半条命,好不容易看到胜利征兆,还不得好好快活回?长官也睁只眼闭只眼……不对,长官还不知道在谁床上,连睁眼闭眼功夫都没。
他按地址找到那家隐蔽小旅馆,路噔噔噔跑上楼梯,城市被战争打断电,走廊只挂着盏摇摇晃晃煤气灯,每间房间门口摆着只痰盂,空气弥漫着股去不掉陈年腥臊味。
他刚要敲门,那房门下子开,沈培楠把将他拽进去,反压在门板上,两人谁也不跟谁客气,嘴对嘴亲在起,两手在对方身上摸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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