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青荷垂着头,气若游丝哼道:“都说,都说。”
男子把马鞭在手里折几折,很松口气,笑道:“就是,这都明摆着事,何必抵赖呢?
莫青荷微微闭着眼睛,似乎在酝酿如何开口,踌躇许久,轻轻道:“有个要求,请你们转告沈师长,说在这里等他。”他抿着嘴唇,“跟他好歹好过场,他不来,绝不开口。”
打算,开始积极思考对策。
莫青荷煞费苦心,对方已经不耐烦,语气勉强保持着礼貌:“莫先生,你和沈师长交情匪浅,们很不愿意为难你,但事情已经到这个地步,你要是再不松口,们只能让您受点委屈。”
莫青荷抬头冲他笑笑:“真什都不知道……”
他仰着脸,最后个字尚未说完,耳畔啪声脆响,那人扬手鞭子,正正好好抽在莫青荷脖子上,火辣辣阵剧痛袭来,他偏过头,白腻颈侧呈现出蚯蚓似条深红疤痕,很深,缓缓渗出鲜血。
突如其来剧痛让莫青荷攥紧双手,铁铐发出哗啦啦金属碰撞声,他低着头,额头和鼻尖都渗出冷汗,股怒意蹭蹭往上窜,他咬紧牙关,低声却坚定回应:“你们没有足够证据,不该遭受这种待遇,如果师座知道你们这样对待他朋友……”
啪,啪,又是两鞭子凌空而来,鞭抽在莫青荷耳朵尖,脸颊也跟着刮道血口,另鞭却抽在颈侧同位置,新伤旧伤叠在起,在汗水里浸泡着,仿佛皮肉都被活生生撕裂,莫青荷把嘴唇咬出紫印子,眼里闪着熊熊怒火:“什都不知道,是沈师长人,你们这样对,只要能活着出去,决不会饶你们!”
两名审讯者对视眼,露出暧昧笑容。
莫青荷忍着疼痛,在心里说道,就是这样,要激怒他们。
两名审讯者是用刑老手,拎来桶浓盐水,将鞭子用盐水泡过,,bao风骤雨般,将莫青荷全身抽没块好地方,胸膛,手臂,侧腰,上半身堪称皮开肉绽,落满道道狰狞口子,衬着乳白皮肤,有如条条蠕动紫红蚯蚓。开始莫青荷还咬牙忍耐,但很快就放弃风度,每挨鞭子就杀猪似嚎叫声,也不知折腾多久,两人总算停停,伸手拉着莫青荷长袍往后用力扯,衣裳跟皮肉痂在起,骤然被揭破,莫青荷发出声惨叫,只觉得天昏地暗,耳朵里嗡嗡作响,他喘着粗气,呻吟道:“不要再打,受不。”
黄豆大汗珠从他额头往下滚,头发被冷汗浸透,湿漉漉贴着脸,俊秀张脸,因为境遇窘迫,有几分可怜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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