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培楠被他又潮又热
手捂得难受，从莫青荷口袋找出
条洒
香水手绢擦擦手心，又把帕子塞回去，语气放轻些：“
知道你是真心，你要是假，也不会整天跟吵架，也能少点烦心。”
他等会儿，见莫青荷不再开口，便严肃下来，手抬着他下颌，盯住那双清水似眼睛，慢慢道：“你现在不说，当你没有事情瞒，即便有，也要停止你切活动，把心里事永远咽下去。不是个心软人，更不是个好人，如果有天被知道，你下场不会比玉乔好，明白
？”
说罢搂着他肩膀往外走，来到院子里，大厅宴会已经散大半，三三两两男宾女宾换银光闪闪礼服，有去前院听戏，有去打牌，又是新场社交活动。
两人关
着骂着没力气，软皮蛇样趴着直喘气，时不时抽噎两声，却不反抗。
沈培楠见他终于闭嘴，往那臀上又轻轻拍把，替他提上裤子，板着脸问道：“打疼？”
莫青荷摸摸屁股，倒是没多大感觉，他知道沈培楠是没使真力气，就摇摇头。
沈培楠系上他皮带扣，又问道：“喊累？”
莫青荷红着眼眶，点点头。
沈培楠看着他这副可怜巴巴样子，叹口气，双冷峻眼睛显出浓浓疲倦，却把他往怀里揽，在脸上轻轻吻着，亲他眉毛，眼睑，鼻梁，逗孩子似在脸颊上咬口，又含住那块皮肤用舌尖舔舐，最后滑到唇边，启开他齿关，卷着他软舌强行索要个深长吻。
莫青荷不知道他要干什，心里担忧着他刚才话，不敢反抗也不敢迎合，只觉得心里阵阵疼。
沈培楠握着他手，抬起眼睛道：“小莫，跟你说实话，自从你那次受伤，再没调查过你，不是因为信任，是尊重你人格。”
他停下思索片刻，打量着莫青荷倔强又委屈样子，很爱怜亲亲他脸：“但你太可爱，你可爱到让不想再装糊涂，也不能容忍你对有丁点欺骗和背叛。现在给你个机会，无论你是为什，军情，钱，政治还是哪派哪党哪国利益，只要说实话，决不追究，咱们自此刀两断，派人送你出国，保证你安全问题，让你下半辈子都吃喝不愁。”
莫青荷怔怔望着他，密匝匝睫毛扑簌簌颤抖，他想说出些什来打消沈培楠疑虑，但他太解这国民党军官城府和忖度人心能力，思来想去竟不知怎样辩驳，只好凄然与他十指交扣，攥越来越紧，直到掌心满是冷汗，嗫嚅道：“沈哥，是真心，相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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