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
他迅速解开睡衣,露出光裸胸膛,又去剥沈培楠衬衫,见他还愣神,轻轻往他脸上拍把,笑道:“脱衣服啊,咱们两个关在这里还能做什,难道讨论时局?”
说罢递个眼风,颇有清媚之态:“你说话,听不明白,也句都没有记住。”
沈培楠立刻懂,咬牙骂句小兔崽子,咔嗒声松开皮带扣,又脱衬衫。
外面敲门声越来越大,沈培楠心里发燥,双手使劲扯,衬衫最后四颗扣子全部崩开,滴滴答答掉在地板上。
他把衬衫揉成团扔进浴缸,裸着上身,伸手便来抚摸莫青荷脸。
青荷其实怕看见他,沈培楠身体太过精壮,杀气腾腾,最刻苦武生也没有他那身好肌肉,全身线条刀刻般利落,或者说他人就像把刀,军装是鞘,被困囿太久,好容易见光,迫不及待就要饮血。
这种男子汉强悍让莫青荷产生奇异错乱感,仿佛他真是杜丽娘,是林黛玉,在台上与小生说句话都羞羞答答,下戏台,被个强势而粗鲁男子狠狠进入,观众清场,满室空寂,压抑呻吟是最好唱腔。
沈培楠见青荷发呆,用手指拨拨他脸:“不用真做,装样子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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