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行有行傲气,莫青荷这只心怀不轨金丝雀儿,先前拼计谋输给沈培楠局,赔半条命,现在拼宠爱,又输给外面陪沈培楠作乐小戏子,他从风光无限第名伶成过气佳人,越挫败越不服气,绞尽脑汁盘算怎把局面扳回来。
他年轻不服输,就这跟沈培楠杠上,莫青荷抓着窗边白纱帐子,眼看着楼下沈培楠与名穿苏格兰格子呢衬衫漂亮男孩上汽车,咬牙道总有天让你这榨取劳动人民血汗汉*头子折在手里,你才晓得爷们厉害。
责起来,他收拢心思,专心致志盯着天花板发呆。
就这养着伤,做着戏,再加医院流出去小道消息,报纸总算刊登丁点正面新闻,说沈培楠在外面玩归玩,对莫青荷这好没两天旧爱还算有情有义。
莫青荷却担忧起来,他晓得对于他任务来说,沈培楠把他当情人,当婊子玩物,甚至当泄欲工具都比现在好,他俩要是真做朋友兄弟,自己就再近不他身,也拿不到任何有用情报。
他心慌,于是更加柔媚,病势刚好点,攒些力气就小猫似缠着将军撒娇,他见沈培楠不爱回家,大胆提议让他带跳舞场新认识小戏子来医院过夜,斜着眼波道:“这身子没法直接伺候将军,跟别人起帮您去去火还是行。”
说罢把手往沈培楠腿间摸去,沈培楠愣瞬,拨开他手,不疼不痒道:“若真看中谁大可以为他置办产业,再不济也是去旅店,何必在这里荒唐。”
莫青荷茫然睁大眼睛,脱口而出:“将军这是不要?”
沈培楠用鼻尖在青荷脖颈处转圈,淡淡道:“好好歇着吧,就你浑身这股混着汗酸膏药味,脱光都硬不起来。”
然后解开伤员服扣子看莫青荷胸口弹痕,铜钱大疤,已经结血痂长出新肉,印在白皙胸膛上,像被盖个邮戳。
沈培楠极轻地亲亲那伤口,替他合拢衣裳,什也没说就走。
莫青荷望着他背影暗暗骂娘,他不知道沈培楠是心疼他,只以为自己原本被他嫌弃不干净,现在又添伤,连伺候人本事都没,就彻底遭到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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