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姬。”沈培楠漫不经心道。
莫青荷正挽袖子,听这话便停住。
“将军来捧场,应该知道青荷从不唱这出。”莫青荷道,“这折子太难,青荷才疏学浅,不懂戏里那份恩义,更找不着搭戏人,唱不。”
说着弯下双
“笑多,像张假脸。”
莫青荷不以为意:“什都能真,就是戏子真不,听戏花钱图个乐,们自然要卖力取悦,若连们都有自己脸,都按自己喜好做人,那还怎演戏里故事?梨园行有个算个,恐怕都得饿死。”
说罢凝神看着沈培楠脸,“其实将军不笑,看着也不真。”
沈培楠表情变:“你说什是真?”
“想笑时候笑,想哭时候哭,心若赤子,就是真。伶人不想笑时也要摆出笑脸讨人欢喜,是假;将军难受时不能哭,把泪留到戏里,这更是假。”
。”
青荷本来全身重量都吊在沈培楠身上,冷不丁他松手,屁股跌坐在地上,两人个在沙发上斜歪着,个坐在地上,大眼瞪小眼。
对视好阵子,沈培楠才想起来伸手拉他把,道:“商女不知亡国恨,你们这些人懂什,跟你们这些人计较什。”
“吓着?”
莫青荷暗自思忖,这人从见面就压着邪火敢情倒不是为自己,扯到国恨家仇上,这想竟觉得好笑,心道沈培楠为汉*狗腿卖命人又懂什亡国恨?怕被他看出来,忙摆出副笑脸:“是冒犯,将军提醒对。”
沈培楠不说话,微微闭眼睛,仿佛在认真忖度莫青荷话。
这个角度,水晶吊灯光亮正好洒在他脸上,供电电压不稳,光线明明暗暗,映那人表情也阴晴不定。莫青荷端详着他,虽恨牙痒,也不得不承认他比报纸登出相片还好看,极朗硬男人,不解戎装,杀机暗敛,身上有金戈铁马味道。
“将军还听戏?”
“最后曲。”沈培楠道,“你昆腔底子不错,来段千金记吧。”
“将军想听哪折子?”
沈培楠把他抱到膝上,莫青荷不躲,顺从回头搂着他脖子。
两人抱会,沈培楠嫌戏衣层层叠叠太麻烦,脱他身上大红外袍,只剩身雪白水衣,更衬得怀里人文文气气,嫩如沐水芙蓉,沈培楠摩挲着青荷大腿,沿着腰路抚摸到肩头,使劲揉两下,忍不住皱眉:“你怎这瘦?”
青荷哧笑:“将军这话倒奇,唱青衣若是不瘦,在台上亮相,圆滚滚个赵飞燕,还不把楚王都吓死。”
沈培楠点点头:“你什时候都笑出来。”
“将军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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