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把周烨说懵,周高朗笑起来:“莫不是你还以为,不杀你,只是因为你当年会做事,能帮弄到钱回来?”
“介稚子。”周高朗摇摇头,“放你在幽州,不是因为防备你,是为给周家留条路啊。”
“不懂……”
“你范叔叔身体已经不行,”周高朗放低声音,“早劝他续弦再生个孩子,他对嫂夫人往情深,坚持不肯。又劝他多教导玉儿,他又下不去手,那时心急,多插手许多事,让玉儿十分厌恶,若们还在幽州,他厌恶也就厌恶,可如今呢?”
周高朗看着
谱上去名字,带婉之和孩子,自己出去谋生也好。”
周高朗听着周烨话,许久未曾出声。周烨见周高朗不说话,跪在地上不起来,颤抖着身子,痛哭出声来:“父亲,虽然不是您血脉,可自幼由您手抚养长大,从您落魄开始,您在外做事,在家中操持,您需要钱,儿子经商,您需要权,儿子当官。这二十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您当真就如此心如顽石,为防备着儿子,定要让儿子如此妻离子散,逼儿子到如斯境地吗?!”
周烨说着,抬起头来,看着周高朗,他直压抑着情绪骤然爆发:“血脉就这重要,因为不是您血脉,所以这二十年,您养育,培养,孝敬您,陪伴您,这些,都不是感情,都不作数吗?!”
“你其实就是想同婉之在起,”周高朗听着,他思索着道,“如今有孩子,将孩子放在东都,让婉之陪你过去,不就好?”
“那孩子呢?”周烨冷冷看着周高朗,“孩子如今还这小,婉之怎可能走?就算大,们夫妻走,让他个孩子留在东都,谁养他?”
“还有你母亲……”
“她算得上母亲吗?!”周烨怒喝出声,“若她真将当儿子,又怎会难堪至此!您以为只是想着和婉之在起吗?是因为知道,知道她在这东都周家,承受着多少委屈和难堪!为人丈夫,”周烨哽咽看着周高朗,“又怎能明知她为难不闻不问,为人父亲,又怎能明知孩子留在这里意味着什,就让他留下?这算什留下?”
“这叫放弃!是放弃!”
周高朗听着他话,他垂下眼眸,他看着茶碗里茶汤,好久后,终于才道:“那,你又要让周家,怎办?”
周烨愣愣,周高朗似乎是做什决定,他抬起头,看向周烨,平静道:“你以为是为防备你?若要防备你,当年为和要教你,要培养你,要把你手养到这大?若介意你身上血脉,当年随便个意外让你死,不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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