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从从旁边拿
口供，
页页扫过去，都是那些库房里
人招供他们如何偷盗库银。
柳玉茹看完，确认口供上没有什
衔接漏洞之后，便让人将它誊抄遍，带着副本装进盒子里，然后穿上蓝色绣鹤云缎华服，头簪金簪，便捧着副本走出去。
她上马车，马车摇摇晃晃，往着顺天府过去，她抱着这些证据副本，思索着等会儿要如何开口。
而沈明这时候，也去找叶世安和周烨，往顺天府赶过去。
柳玉茹先他们到顺天府，顺天府外行人来来往往，而顺天府大鼓立在门口，已经长满藤蔓。
沈明立刻开口：“你不要翻脸不认人啊。”
叶韵嘲讽笑开：“
叫是侍卫，谁让你巴巴跑过来？”
“你……”
“好，”柳玉茹笑着打断他们，“回去吧，还有事儿要和沈明你说。”
柳玉茹说完就放下帘子，叶韵和沈明对看眼，纷纷露出嫌弃表情，扭过头去。
世安叹口气，“反而是会骗人。”
柳玉茹听着这话，也忍不住抬起头，好久后，她才道：“叶大哥，你说人会变吗？”
叶世安没说话，好久后，马车哒哒而来，叶世安送着柳玉茹上马车，等柳玉茹坐在马车里时，叶世安隔着车壁，站在车外，慢慢道：“玉茹，哪儿有不变人呢？”
柳玉茹捏紧腿上裙子，她心里莫名就有些害怕起来。外面侍卫开口道：“夫人，回府？”
柳玉茹这才回过神，低声道：“回吧。”
柳玉茹上前去，强行将鼓槌从藤蔓中抽出来。她做这个动作时，便有人驻足下来。
等到府中，柳玉茹便立刻同沈明将情况说遍，然后道：“孙壑给账目和名单看过，你今夜就拿着册子，挨着去找人，录下口供来给。”
沈明点点头，也不再等待，转头就走出去。
柳玉茹睡夜，等第二日醒来，吃过早饭，她便看到沈明拿大叠纸放在柳玉茹面前。
沈明将脚往凳子上搭，得意道：“怎样，老子厉害吧？晚上，”他往纸上敲敲，“你看这通天能耐！”
柳玉茹笑笑，温和道：“沈小将军自然是厉害。”
柳玉茹回府中，还没到门口，就听见沈明声音：“总算是回来。”
柳玉茹卷起帘子，看见沈明坐在马车上，马车另端坐着叶韵。柳玉茹有些奇怪：“你们这是做什？”
“就她，”沈明举起马鞭，指旁边叶韵，“直吵嚷着要来接你，吵得脑壳疼，就来。”
听得这话，柳玉茹不由得笑。叶韵板着张脸，冷声道：“是你要跟着来。”
“不是你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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