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州?”顾九思皱皱眉,对方点头道:“对啊,沧州,今年沧州大旱,又赶上打仗,朝廷也管不,到处都是流民,唉。”
店家叹口气,顾九思没说话,他带着馒头和柳玉茹起回车里,叹息道:“后面路怕是越来越不好走。”
“也没有其他法子。”
柳玉茹皱着眉:“周边也没有什船,只能走下去。”
顾九思点点头,没再多话。
绪,他转过身去,将人揽在怀里,深深叹息出声来。
“玉茹,”他觉得有些眼酸,却还是道,“璞玉固然真实,但被打磨出来玉,也有它美好。你不用为难过,人这辈子,总会经历点事儿。记得他们好,经历过,其实就够。”
“其实文昌说得不错,人如水珠,哪里有真正风平浪静,独善其身?若不立起来,便得是其他人立起来扶着。若是如此,那还是立起来吧。”
顾九思闭上眼睛,有些痛苦道:“这种无能为力痛苦,这辈子,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明白……”
后面几日,越接近沧州,流民越多。
街道上经常马车和流民混杂在起,那些流民拼命追逐着马车,大声乞讨。
柳玉茹和顾九思都不敢给粮食,有个女人要得狠,拦在马车面前,顾九思没有办法,柳玉茹在里面听着,急冲出去,怒道:“放手!”
对方抱着个孩子,她面上已经没有半点人色,她满脸祈求看着柳玉茹,沙哑着声道:“夫人,孩子才两岁,求求您,行行好吧……”
柳玉茹手微微颤抖,她看着面前人,她几乎想开口答应,然而也就是在这时,前面辆富商马车里,突然扔
柳玉茹出声:“明白。”
那天晚上他抱着她,直没有放手。柳玉茹不知道是他在温暖着她,还是将她看作块暖石,在暖着自己。
第二天早上,他们早早起身,顾九思驾着马车,柳玉茹坐在车里。他们盘缠虽然不少,但柳玉茹不知道前面情况,不敢多吃。而顾九思忙着赶路,于是就是柳玉茹喂他口,他吃口。
三天后,他们出淮南,踏上青州土地。扬州和幽州王都之间,隔着青州和沧州两个州,踏入青州之后,气氛明显就不太对,流民到处都有,成群结队走在路上。两人行个白天,傍晚才看到第个城池,顾九思和柳玉茹起入城,问店铺价格后,发现每家店铺价格都高得离奇。柳玉茹和顾九思思索片刻后,决定起睡在马车里,和店家买几个馒头,顾九思同店家随意攀谈着道:“外面这多流民,都是打仗过来吗?”
“有打仗,也有沧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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