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叶世安不自觉喃喃出声：“叶家该怎
办？”
“走。”
顾九思开口，叶世安抬眼看着顾九思，有些茫然：“走？”
“不要留在扬州，”顾九思平静道，“十三州哪里都可以，扬州不行。”
叶世安沉默不言，他很快便明白
顾九思
意思。
“梁王师出无名，乃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
柳玉茹出声，抬眼看向叶世安：“至此，天下大乱，再无朝廷纲纪。”
顾九思从旁边端水，抿
口，他等着叶世安消化这些内容，随后抬头看向叶世安，平淡道：“到那时候，你觉得，王善泉想做什？”
叶世安如今若是再听不明白，那就是白被称赞那多年。
他此刻已经清楚王善泉意图，王善泉所谋划，岂止是报复顾家？若是报复顾家，他怎会搭个儿子进去？
茹抬手握住他手道：“此刻没有消息，便是最好消息。”
顾九思吹眼帘，低低应声。
叶世安抬眼看二人眼，犹豫片刻后，终于道：“虽然冒昧，可叶某还是想询问……顾家……为何突然有此大祸？”
两人都没说话，许就后，柳玉茹回答她：“
们与王家有仇怨，又提前得消息，陛下想动梁王，因此们打算离开，王家或许是知道这消息，又或许是其他原因，昨夜就来。”
“们本打算今天走。”
纵然乱世中，十三州大
他是准备着自立为王，而顾家就是他刀开刃血，平顾家，到时候他举刀朝着所有人，谁又敢违逆？谁又敢反抗？
该交钱交钱，该称臣称臣。
而他们又能怎办？
叶世安时竟想不出其他法子，他双目无神，他满脑子顺着顾九思话往下想下去。
那是与之前十几年既然不同乱世，而这乱世之中，他介读书人，又能做什？
叶世安愣愣，片刻后，他沉吟道：“江尚书与梁王系牵扯颇深，陛下如今三月为曾临朝，也就是说，如今陛下已经对梁王起心思。可梁王哪里是好相与，他直暗中屯兵，不过是差个借口而已。”
柳玉茹听他说着，叶世安道：“所以，王家是看江尚书如今倒，所以特意报复顾家？”
“你可以这认为。”顾九思冷静道，“但是若想长远些呢？”
顾九思抬头看叶世安：“若是往更长远些，陛下想要处置梁王，梁王反叛，以梁王如今实力，以如今各藩王节度使拥兵自重之局势，你觉得谁输谁赢？”
叶世安不敢回答，他学过东西，不允许他将如此大逆不道话说出口。然而顾九思却直言不讳：“梁王会赢。所有人会看着梁王路攻入东都，再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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