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容易
。”顾九思摇着扇子。
陈寻有些奇怪：“什
怪不容易？”
顾九思叹
口气，有些怜悯道：“就是刚才她突然
转口气，和
道歉时候，突然觉得这姑娘也没这讨厌。”
说着，他抬手翻过扇子，遮住头顶阳光，抬头看向春风楼翘起屋檐下挂着风铃，皱着眉道：“才想起来，这欺负她，好像有点不厚道。毕竟，”顾九思抿抿唇，“她也活得怪不容易。”
作者有话要说：顾九思：“顾九思就算全天下女人都死绝，都不会娶柳玉茹！”
说着，顾九思抬眼看向内堂里正用扇子遮着脸姑娘们道：“大家人挑盒胭脂吧，记账上。”
听到这话，姑娘们对视眼，随后想想，有几个大着胆子，就走上来。
有人开头，大家就都去挑挑拣拣，顾九思也不说话，提着扇子，同自个儿小厮吩咐声留着给钱后，就招呼着杨文昌和陈寻走。走到柳玉茹身边，他上下朝着柳玉茹打量，扬扬下巴道：“站着做什？去选啊。”
柳玉茹愣愣，顾九思挑眉：“瞧不起？”
“不敢，只是……”
是，但你得说句，叶世安是个大混蛋，不如顾九思玉树临风英俊潇洒才思敏捷人品端正。”
这些都是以前他爹夸叶世安。
听到这话，柳玉茹有些懵，她张张口，磕磕巴巴，努力回忆着刚才词语，小声道：“顾公子说是，叶……叶公子是个大混蛋，不……不如您玉树临风、英俊……”
“潇洒。”顾九思提醒她。
“对，”柳玉茹点点头，继续磕巴道，“英俊潇洒、才思敏捷、人品……”
后来——
真香。
话没说完，顾九思突然将盒胭脂扔给她：“拿着，再挑几盒。以后嫁给叶世安，”他压低声音，漂亮眼里带着光彩，认真道，“给好好收拾他，嗯？”
说完，他便大笑着，带着人走。
柳玉茹愣在原地，她捧着手里胭脂，呆呆想着顾九思最后那挑眉样子。
这盒胭脂，正是她方才舍不得买那盒。
而顾九思走出店去，杨文昌有些奇怪道：“你送她们胭脂做什？”
“端正。”
“嗯，端正。”柳玉茹继续点头，赶忙道，“您乃正人君子，品行高洁，断不会为难个小女子。”
顾九思听到这话，“啧”声，随后道：“你这人还怪会说话。行，”他抓着胭脂盒在手里抛着道，“走吧。”
得这句话，柳玉茹如蒙大赦，赶紧就要离开。
然而提着裙子才往外走几步，顾九思就叫住她：“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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