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刘思雨犹豫道,“这不大好吧……”
“你莫做得太明显。”柳玉茹笑笑,“人前便不要同他有什正面接触,你私下偶遇他几次,恶心他几次便好。他名声这样,他就算说你不是,大家也会觉得是他诋毁你之言。”
“好。”刘思雨下决心,“你说得对,若不恶心他,他就得找麻烦。”
“还有,”柳玉茹认真想想,“他从不参加春花宴,有日叶家摆酒,他来之后,有侍女靠近他,他连着打两个喷嚏,那侍女身上香囊是最次浓香,用花瓣所制,他或许不喜浓烈花味,甚至不喜欢花,去替你找个浓烈香包,到时候见他记得把味道弄在帕子上,在他面前多扇扇。”
杨文昌和陈寻更同情顾九思。
此哭得伤心欲绝。
而从称呼上看,另外位说着话少女,就是这扬州城那家宠妾灭妻出名柳家嫡女,柳玉茹。
于是三个人也不打闹,开始认真听着两个少女聊天。就听刘思雨聊到动情之处,哭着道:“玉茹,顾家家大业大,真怕爹为钱就这应承,真嫁给他,你让怎活?”
柳玉茹闻言,她叹口气,握住刘思雨手,温和道:“明白,你苦都理解,若换做是要嫁给他,便是立刻投这湖心都有。”
听到这话,顾九思脸色不太好看,他两位兄弟都看着他,顾九思故作淡定张开扇子,假装什没听到,轻轻摇着扇子。杨文昌默默抬手,按住这总是试图打他脸扇子。
顾九思闻到太浓类花味就容易打喷嚏,甚至满身起红疙瘩,这
然后三个人开始聚精会神听着对话,就听见柳玉茹给刘思雨出着主意:“不若这样,们去打听下他具体为人,到时候与他喜好反着来,逼着他来退亲。”
“逼着他来退亲?”刘思雨愣,柳玉茹点点头,继续道,“比如说,听闻顾九思至今未曾婚配,主要是他对妻子要求甚高。他讨厌遵守繁文缛节大家闺秀,尤其讨厌张口圣人经典。你今日回去,便将四书五经好好读读,尤其是劝人言行,好好记下来,改日见他,便时时刻刻劝诫他。”
听到这话,陈寻和杨文昌都看着顾九思,朝他竖起大拇指,用眼神赞叹:“这姑娘厉害啊。”
顾九思没说话,眼里呆几分鄙夷。
接着他又听柳玉茹道:“还听闻,他厌恶矫揉造作女子,尤其是主动靠近他,他更是讨厌,你日后若是见他,需得捏嗓子说话,他若说得句重话,你就哭,说话千万别太有条理像个正常人,定要说不清楚话,做不清楚事儿,就知道和他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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