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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林言所说样,最后通牒时间时间到来时,警察并没有如期而至。
在火车站进站安检时,也没有人对他身份证提出质疑。
他独自人乘坐深夜最后班地铁回到家,心里竟莫名有些悻悻。
就像做好对付场狂风骤雨准备,然而闷雷过后便无生息。
林言在口袋翻找片刻,掏出只U盘,硬是塞给路成荫。
U盘金属外壳被风吹得冰凉。
“相信,因为他说那些都经历过,懂那种敬畏、禁忌又无法自拔情感,懂那种喜悦和绝望,”
他看眼萧郁,发现后者也正温柔地望着他,林言脸红,郑重其事道:“这是那晚监控视频,您定要看。”
“韩老六虽然拿这玩意威胁们……但是,这里面东西,想没有警察会真为它抓人。”
能亲耳听听他说话。”
路成荫停下步子,沉默很久,雨水把他淋透,细小水珠沿着发梢往下滴。
林言从他表情读不出他想法,他想,事情转折让人始料未及,确实需要段时间来消化。
博物馆大门开,位身着棕色毛料西装中年男人四处张望着走出来,看到路成荫,远远喊声路教授,三步并作两步奔下阶梯。
路成荫迎上去,林言急,在背后喊道:“路老师,刚才说您都听到没有……”
林言发来条很长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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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抱歉没说服他用更直接方式跟您对话,们这些人感情与常人不同,因为太多顾虑而难以启齿,希望您能听听心里声音,如果您愿意给他丝希望,明天晚上六点,请定来找们,切以您出现为准,您不来,们绝不纠缠。
至于您最关心供春壶下落,您尽管放心,
U盘滑进口袋,路成荫没有拒绝。
中年男子见他们谈完,对路成荫道:“路教授,按您发来资料,们对馆藏那把清初陈明远素带壶进行专业仪器鉴定,结果发现……”
路成荫急切抓着男子胳膊,颤声道:“怎样?”
男子道:“跟您猜想样,清仿。”
路成荫面孔煞白,呆呆地望着他,两膝蓦地软,跌坐在台阶上。
男子疑惑地打量着林言和萧郁:“几位是起?”
路成荫道:“偶遇而已,该说也都已经说完。”
他腰板挺得笔直,回过头,眼神决然:“这些荒唐事,不想听,也不感兴趣,韩岳川手段你都见识过,不知道你怎会相信他话。”
“何况,十多年为人师表,无法原谅自己行为,等办完手头事,就去自首。”
穿毛料西装男子惊讶地张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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