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步步沿着台阶上楼,林言不依不饶地跟在他身后,继续道:“小念开始很讨厌这个老师,整日恶作剧捉弄他,后来,不知道是真心倾慕老师学识,还是贪恋这位老师给他点点温暖……”
他迟疑片刻,因为在他认知里,路成荫个性,跟“温暖”、“会关心人”这种词,压根没什关系。
“总之,男孩心思慢慢变,但没想到是,他以为关心自己老师,在暑假授课结束后,再也没联系过他。小念不死心,仍希望有朝日能跟老师在相同领域展露头角,让老师注意到他。”
“当然,这回男孩还是打错算盘,无论他生意做得多大,这位只沉浸在自己世界里老师,都根本想不起他是谁,甚至男孩几次以鉴定、合作、录节目等理由邀请他,都被他疾言厉色地叱骂回去。”
“这个男孩自然又气又恨,心说如果不能让老师刮目相看,那,抢走他东西,让他后悔生也比被忽视来得好。后来事,咱们起经历,但是,这件事还有隐情,们都希望您
是在春游大巴车上,边笑,边抬手试图挡住偷拍镜头,男孩戴耳机,留干净平头,眼睛很大,脖子上挂着块刻着英文字母金属牌,肥大校服卷至手肘,如所有叛逆期少年般活跃而不驯。
少年笑容唤起路成荫记忆,他依稀想起,是有那个炎热暑假,他骑着自行车,整日穿梭在研究所和远郊片别墅区之间。他记得那户人家花园很大,蝉声鼓噪,只尽职尽责外国狗,天天冲他吠叫。
他每次去,空阔而华美房子里都只有男孩自己,男孩有点坏,对他到访总是不耐烦。
这段记忆浮上心头,路成荫眼底闪过丝惊讶,林言又朝他走近步:“想起来?”
“男孩父母早年离异,在国外各有家庭,把他留给国内保姆照顾,每隔段时间,男孩父亲秘书回国会为他处理些生活事宜。家庭教师工作也是秘书介绍,与其说让您帮这个问题少年提升多少成绩,不如说就是找个严厉老师看着他。”
“十六岁时,小念因为聚众打架出事,不上学,拿父亲笔钱开始做生意,从赚到第桶金开始,就没再要父母资助,与父母也几乎断联系。”
“后来,他改名字,创办山川投资公司。”
路成荫惊道:“你说,你说小念就是韩岳川?”
寻到故人讶异、喜悦在脑海里闪而过,他面露疑惑,翻来覆去地看着手里照片:“这些,跟现在事有什关系?”
他又看眼手表,瞥眼博物馆大门:“该走,今天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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