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岳川扯松领带,倚在沙发上惬意晃着脚尖:“事到如今,咱们来谈谈这事怎解决……”
路成荫脸涨得通红,高声道:“谈什谈!什都不会跟你谈!要不是你盗窃国宝,还试图走私出境,怎、怎会……”
“放屁!”韩岳川冲他咆哮,“你哪只眼睛看见东西是拿?哪只眼睛看见把它送出国?有种拿证据出来少红口白牙诬陷人!你不是号称最讲究什、什学术严谨?”
“最烦你这种道貌岸然什专家、教授,说是搞研究,做学术,背地里不知道鼓捣什猫腻,你自己说,这把壶,放在你手里跟放在手里有什区别,你会搞鉴定玩收藏开学术讨论会,他妈就不会?老子就只会卖高价往口袋里掖?”他越说越激动,“个个眼高于顶,让全世界捧着你那些个破研究,把身边人当拖累,什南大才子、什奉献生,根本是自私自利!”
“你、你……毛都没长全小崽子!”路成荫冲口而出,“你懂个屁!”
让你们上车就上车?跑几趟公安局就以为天下无贼?你韩六爷不是白叫,老子十六岁开始独自打拼,要是要跟你们样蠢,早死八百回!”
接着快步上前,撕拉声撕去路成荫嘴上胶布:“还有你!敬重你是个真有本事专家,哪次不是好声好气请你?你倒好,天天去公安那儿诋毁名誉,还他妈,他妈……”
他脚踹在路成荫腰窝上:“还他妈尾随要杀!那几刀把老子扎,要不是老子躲得及时,早去太平间躺尸!个手下,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
林言呆住,韩岳川描述太荒诞,但路成荫却没有反驳,缓缓闭上眼睛。
“路老师,你……”
林言还第次听他爆粗口,只见路成荫双眼赤红,摇晃着两肩使劲挣扎,已然失去理智。
“不懂?”韩岳川挑眉毛,“就你懂?
路成荫脸如死灰:“……是糊涂。”
韩岳川见他仍有疑惑,从口袋里掏出只小巧U盘,仍在桌上:“不信?不信自己看,监控拍得明明白白!等看完要还想报警,帮你们打电话!”
林言被这傻教授弄得又气又恨个字也说不出来,他看看路成荫那细瘦胳膊腿儿,再看看韩岳川快把衬衫绷开线肱二头肌,心说您搞埋伏也得先掂量掂量实力,不说韩六但凡出门就前呼后拥,就算真给您老人家逮住机会对,您这弱鸡似身板儿,能治得他个血气方刚大小伙子?
林言恨铁不成钢,咬牙道:“早知道您是这心思给您牵线买凶得,也省今天这出!”
萧郁喝止他:“小言!少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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