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阵嘻嘻阴笑声,阿颜乐道,“他不知道早就比他强,他会那点抓鬼驱鬼功夫,会放在眼里?”
林言冷笑声:“心计如此之深,段泽也望尘莫及。”
“你哪知道生活艰辛!你们这种从小泡在蜜罐子里人,根本不知道活着有多难,进学校遭人白眼,被欺负,被当做怪物,你们真以为没有心?”
“直记得你,从开学第天,你说你是临时班长,来帮拿行李,那天阳光那亮,你穿着白衬衫从树荫下朝走来,干净像个梦,就想着怎会有这好看又温柔人,后来你找谈话,安慰说没关系,欺负人都不是恶意,真想为你把对师父愤怒都忘,可是你从头到尾都没有正眼看过,你连名字都不知道!”阿颜阴沉沉笑,“当然,没用真名,身份证和入学登记写都是颜成,没有姓。”
听到
共只有大伯家和父母、妹妹这些亲人,夜之间只剩三岁小妹,跟她被警察送回家,给丁点安抚费,根本不够吃饭,两人饥顿饱顿,捡村里人剩下东西,受尽别人白眼,好不容易长到十三岁,妹妹肺炎高烧,没钱治病,村里人没有户肯管,最后她抱着说胡话,要好吃,要买裙子……去哪里弄?索性……索性……”
阿颜痛苦咬着下唇,说不下去。
“你见救不活她,索性用绳子勒死她,挂在房梁上曝尸取其怨气,将魂魄做成小鬼收在木偶中。”林言接道。
“你怎猜出来?”
“她来家引跳楼,个劲喊哥哥,说哥哥给她买衣服,她神情不像在叫。”
阿颜脸上漫上丝温柔:“变成魂魄贮存在木偶中,就再也没有饥饿,再不会生病,永远陪着哥哥,多好。”
林言厌恶道:“可惜她并不情愿,否则何必每次都没真下手杀,又留下这个娃娃,她不能投胎冤魂定恨透你这个哥哥!”
说话间甬道又起阴风,尽头处出现三三两两细长影子,林言仔细辨认下,不由头皮阵发麻,是那头骨阵!根根挑着头颅棍子,像独脚山魈咚咚跳跃而来,远远站在阿颜身后,横七竖八头骨中中间竟站着个垂着脑袋高挑白影,乱发覆面,宽袖澜衫下露出没有任何血色手。
萧郁!林言差点喊出声来,怕激怒恶鬼,又生生咽回去,把目光转移到阿颜身上。
“妹妹死后,个人来到北京,那时十五岁,没想到遇上那个王忠,恨他当初不管父母,也恨他只为自己好奇心不计后果煽动他们,但师父也为这件事后悔多年,因为愧疚收当徒弟,传授道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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