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泽,段逸涵。”林言扶着那口棺椁,沉沉地跪下去。
成化十八年夏,五月十三。
晋阳。
不见,荒疏夏末他对不上萧郁眼,只有他个人,怔怔怀念着在时光中沉寂百年那个悲哀故事,永生永世放不下执念,沾满鲜血场谋杀,再抬头时,仿佛不受控制,止不住泪水流满脸。
“想起来……”林言双手紧紧攥着棺沿,冲尹舟仰起脸,哽咽着笑得前仰后合,“什段泽,林言,们本就是个人,本就是同个魂!他做孽,他欠债,全都要来还……”
尹舟见林言哭哭笑笑形同疯人,先吓大跳,扯着他喊醒醒你出什毛病,林言凄惶望着他,抚摸手边厚重金丝楠木大棺,喑哑道:“没忘是谁,只是全都想起来,阿舟,你看这口棺材好?这是亲手,花费白银七万两,请三百工匠,从南疆山中给自己打棺材!”
“你疯,胡说什,赶紧跟回家别在这鬼地方待!”尹舟急道。
林言不为所动,转头骇笑道:“咱们错,直都错离谱,不要相信鬼,鬼只记得自己想要东西,冤死鬼身怀怨气,要索命追魂才能洗净身凶戾,逃脱枉死城……”
“你知道他对说,‘要你死’是什意思?”
尹舟被这诡异气氛感染,也紧张起来:“什?”
林言笑道:“什冥婚,什拜堂,他根本不是为情爱回到人世!萧郁被人所害,死状凄惨,眼蒙红纱,脚系红绳,柳木为偶咒他凶死,风水名师择至阴之地,六十四根钢钉封殓,每砸根念句咒,困他百年化为厉鬼,永世不得超生,他是来复仇!”
尹舟半天回不过神来,转头看,萧郁已经不见,这昏暗石室,矿灯摇摇晃晃线幽光,照着林言扭曲脸,他笑着说:“你知道是谁害他?”
“……谁?”尹舟倒退步,脸色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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