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忍受着身体被寸寸撑开不适,咬牙问他:“是谁?你当是谁?”
那鬼吻他被冷汗濡湿额头:“林言,林言。”
硬物在身体里下下动作,林言失控用拳头把呻吟声咽在喉咙里,贪婪看着萧郁动情样子,两道舒长眉蹙成疙瘩,每次没入深处都难以自制重重喘息。
快感越甚,他变得急切而焦躁,拉着萧郁让他伏在自己身上,饥渴地吸吮他唾液,把那软舌往嘴里勾,恨不得缠个痛快,手解他头发,蜿蜒在裸背上,用手心趟趟抚摸。
这诡异古城,诡异房间,他和他过去倏然重合,像被灌幻药,不知因果不问来由,情欲铺天盖地,真真假假,古今交错,心安理得承受本该属于他快乐,比谁都放荡,比谁都堕落,有什不可以,萧郁欠他!
他要走,再不回来,他要找,是具死去爱人尸骨,万千愤怒,不甘和嫉妒都化作场禁忌欢好,像他们初见时变态而偏执情爱,他惩戒似咬着萧郁肩膀,微微扭臀:“还要,不够,不够……”
猛烈撞击和摩擦几乎让他昏死过去,喉咙哑叫不出来,他躺在地板上,偏着头喘息,泛黄书页擦着面颊,竖排版黑字触目惊心:“情不知所起,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生而不可与死,死而不可复生者,皆非情之至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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