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教授说你来找山西明墓考古工作人员名册,特意找好放起,刚才开柜子,别都在,就那算命先生那张没。”中山装说着把牛皮纸袋塞给林言,“你看,这不都编着号,每个人都有张,进队时候填,都保存份留底,发工资时好统计。”
林言翻
面整排名字后填写赔偿原因都是精神分裂,但诊断明细栏却清色空白,后面签名写歪歪扭扭,有些铅笔写淡几乎看不出来,那时候村民没什文化,很多只会写自己名字,顺着笨拙笔迹往下看,到最后两条时签名栏却空白,往前扫,赔偿原因栏写着已死亡。
“君向东,蒋莺……这是死那两个?”林言喝口水,仔细把纸片压平,小声咕哝道:“赔偿千元整,咦,奇怪,这两人赔偿金怎都写未领?千块在当时村里算笔巨款吧……”
林言疑惑拆开收录工作人员名单牛皮纸袋,从里面掏出沓泛黄纸,张张看过去,除大学派出参与明墓发掘学生资料齐全之外,剩下在当地雇佣村民则比较简略,只填名字,年龄,性别和所属村名,林言数数,共是十三个人,年龄最大不过二十四岁,最小只有十六岁,十七十八岁孩子占大多数。林言回想着教授话,不由感叹,不知道这些孩子在墓中被噩梦折磨,亲眼见到朋友以极其诡异方式死在面前是什样感受。
还是太狠些,林言回头瞥眼萧郁,那鬼正悠闲负手站在窗边看风景,副事不关己样子。
当翻到君向东和蒋莺表格时,林言诧异发现比起其他村民歪歪扭扭填写信息,这两个人留下资料简练近乎空白,只有姓名籍贯,旁边用黑笔标注“工资未领取”几个字。
林言盯着籍贯栏皱起眉头,小声道“都是外地人?怪不得死后钱都没人拿……”说着把两人资料翻过去,叠名册只剩最后张,这张姓名填是王忠,跟君向东和蒋莺差不多,信息几乎全部空白,也不是本地人,右上角写着‘工资未领取’五个黑字。
“王忠,王忠……这个人倒没在赔偿名单里。”林言拿着几张表格比来比去,嘀咕道:“这是被吓得连工资都没拿就跑?”
林言正沉浸在几份老资料里,冷不丁办公室门吱呀声被推开,中山装翻弄着手里只牛皮纸袋走进来,边自言自语:“怎回事这是……”
听见他声音林言急忙放下档案袋站起来,中山装两大步跨进来摆摆手:“你坐你坐,你看这记性,明明都出差前都收好,怎就找不着呢?”
“什找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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