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尖悬在纸上,许久都没有下文。
自从怪事开始以来,林言第次睡个好觉,夜无梦。
仅仅站在不远处看着林言从犹豫到挣扎最后自,bao自弃,攀上顶端时候他沿着墙壁滑坐到地上,望着镜子里人无助呜咽出声。
你为什非得逼呢。
你放吧。
谁不是关上门偷偷犯罪,走出门像模像样做人?把你最丑陋面留给,把你最阴暗欲望交给,在你最凄惶时刻抱紧,即便你死也让你灵魂属于,从此无论光阴还是命运都无法让们分开。
林言把大号购物袋里东西样样往外拿,宣纸,砚台,镇石,墨锭,毛笔,把张软毡在桌上铺开,宣纸裁成二开大小用镇石压平,热水化开狼毫笔尖软胶,上好徽墨合水在砚中斜斜碾过。屋中仅点盏台灯,昏暗中切都不真实起来,仿佛隔着乳白色虚空切都变模样,雕花棂,檀木案,湖水纱帐绣百蝶穿花,白衣秀士临窗听风,悬腕握支湖笔,手边摆本《太平广记》,风吹泛黄书页扑簌簌翻,故事三分真七分假,神神怪怪痴痴迷迷,写不尽世情人心。
“还记得你生前名字?”
暗沉沉灯影下那毛笔竟悬空立起来,似乎思索很久,滴墨滴在纸上,化成个不规则圆斑,淡淡水迹从边缘氤氲开来。
真是笔清朗好字。
“萧、郁。”
“你没结心愿……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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