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姑
样子你也看见
，那东西根本没人性。”
说着抬头朝四下环视
圈，声音下子拔高：“就因为谁也看不见他就可以随便杀人
？那是人啊，活生生条命，说没就没，你他妈就算
哪里得罪你，你冲来，报复别人算什事？！”
疯子，变态，根本不可理喻，林言哑着嗓子：“鬼也做过人，你做人时候不知道什是良心！怎不出来？哥哥等死呢，有种你现在出来，等什七月十五，咱们来个断！”
乡镇公路车来车往，每扇窗玻璃后脸都有着相似漠然，谁也不知道在城市西北角村落里个靠坑蒙拐骗过小日子阿婆死，
眦尽裂，眼球几乎要从眼眶里爆出来，黑洞似嘴巴大张着，脸上布满指甲抓痕，似乎在死亡前目睹极其恐怖东西。最为恶心是她脸部到脖子皮肤都布满密密麻麻缺口，被虫蚁啃食过般，全靠面部轮廓才勉强让人认出是昨天还在他们眼前装神弄鬼阿婆。
林言捂着嘴竭尽全力抑制住呕吐冲动，边使劲摆手让警察把白布单放下。
“是这个人？”
林言点点头，不自觉往后又退几步。
“昨天半夜死，脸上是被什虫子咬还在调查。”警察淡淡说，不屑地看眼林言两人表情：“你俩没事吧？们都习惯，死人嘛，能好看到哪去。”
林言和尹舟做为二仙姑最后两位顾客被要求留在警局协助调查，审讯人员把他们分别带去录口供填表格，警官端着文件夹在两间审讯室之间来回穿梭，边走边嘀咕：“大学生还信这个，这多年书都读狗肚子里。”
下午三点，医院尸检报告送到警局，二仙姑死于心肌梗塞，属于疾病导致正常死亡。血液中含大量儿茶酚胺，心肌细胞受损，夹杂玫瑰色红斑，心血管病患者常见死亡方式，乡下蟑蚁多，夜之间被啃不成样子。
林言和尹舟被带出审讯室，各自在笔录上按指纹结案，值班小警察送两人出门，见上级不在，摇摇头，压着声音对林言说：“报告上说受强烈刺激，说白就是被吓死。小时候听村里人说这种人都没好下场，与鬼神打交道阴德损太多，折寿。”
从警察局出来时淅淅沥沥小雨还在下，街上人很少，林言脸色发青，从头到脚止不住发抖，路过便利店时买包烟，跟尹舟并肩坐在马路牙上。二仙姑死状在眼前萦绕不去，林言抹把脸上雨水，抖着嘴唇说：“你觉得……是那东西干？”
尹舟沉默。“昨晚他又来，好像很生气。”林言把脸埋在手中挣扎着说：“如果昨天们没去找她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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