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哈哈……意外。"叶承笑笑,不知道还能再说些什。
傻乎乎把颗心掏出来,兴高采烈双手奉上,可是这种z.sha行为在别人眼里或许连个屁都不算。昨晚他还无比笃定告诉骆丘白,他是认真,他喜欢这个男人也会跟他样认真,可是美梦终究属于黑夜,天亮,现实就给他无比响亮记耳光。
他怎都想不透,夜之间,赵涵怎会突然变成这个样子,虽然昨天他酩酊大醉,可是并没有让酒精麻痹成傻子,他记得他温柔眼神,也记得他热烈又渴望动作,这些怎可能都是骗人?
如果昨晚是自己恬不知耻主动才发生这样事情,可是平时他嘘寒问暖和悉心照顾又算什,难道也都是假?
如果没有点感情,他不信有人可以为另个人做到这种程度。
意思……
可是这让他觉得自己简直像个女人,说什也做不出来。
见他不说话,韩昭也沉默,过会儿才开口,"皮蛋瘦肉粥吃吗?今天你要吃流食,工作也别太拼命,能请假就请假,别把身体当儿戏,你房间第个抽屉里放药膏,你记得按时涂。"
"赵涵,你到底是什意思!"叶承没法忍受这样对话,他并不擅长绕圈子,也不懂得伪装自己端出好聚好散样子,直接开门见山,"你这样说走就走算什……耍着很好玩吗?"
韩昭呼吸有些不稳,可是开口却四平八稳,连声音都没有起伏,仿佛刚才是叶承错觉。
"叶承,对不起。"韩昭紧紧抿住嘴唇,"如果没什事,们就不要再联……"
后面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叶承突然打断,他
"没有耍你,叶承,除抱歉现在真不知道该说些什,昨晚你喝多,过界,已经没有脸在你家继续住下去,所以不管你想怎做才能解恨,都毫无怨言。"
"你什意思?"叶承脸色又白几分,连自嘲笑容都快端不住,"你是说昨天晚上只是时兴起,是个人自作多情?你他妈从头到尾对都没那种意思,只是想尝尝鲜,又遇上这个不要脸不要皮,所以现在尝过,就立刻后悔是不是?"
韩昭闭上眼睛,遮住眼睛里晃动苦涩,身体不由自主轻颤,仿佛用尽全身力气才逼着自己不去理会叶承自嘲,刻薄话语就像刀片样不仅割伤叶承自己,也把他心捅得鲜血淋漓。
"叶承,没这样想,昨晚只是个意外。"
韩昭觉得自己分裂成两个人,个把所有感情埋葬在心里最深位置,痛苦不堪,另个胸口淌着血却仍然面不改色说着绝情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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