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医院,骆丘白疼痛稍微减轻点,“这话应该来说吧?你别紧张,不过就是刀子事,你现去外面陪团团玩会儿。”
“谁……谁说紧张,别胡说八道!”祁沣粗声粗气开口,握着骆丘白手却在收紧。
“可是你手心全都是汗哦。”骆丘白不小心戳穿他,故意挠挠他手心,这时候虽然肚子疼,心情却非常放松。
他知道男人在担心他,这种事情对女人来说都是未知,更何况他是个男人。
他艰难起身凑上去亲亲祁沣侧脸,“沣沣,会好好。”
至有团团这个三岁大儿子,这时候仍然有些慌乱,连平时贯面无表情都端不住。
“这是……要生!?”他胸口起伏,掀开被子,连鞋都没穿就跳下来,紧紧攥着骆丘白,比他这个要挨刀子还紧张。
骆丘白疼得厉害,却还是被他手忙脚乱给逗笑,“……应该……是吧?”
句话让祁沣猛地吸口气,光着脚顶着头狮子似乱发,猛地打开房门:“管家,备车!”
事情发生太突然,上秒两口子还在温存,小家伙也好好地待在肚子里,下秒就迫不及待要破壳而出,让全家上下谁都没来得及招架。
祁沣脸下子就红,很久没有说话,盯着骆丘白已经挨过刀肚子,心情又紧张又兴奋,五味掺杂。
他不会告诉自己妻子,平时他擦破点皮,自己都会心疼半天,如今又要为他再挨刀,当初有小儿子狂喜突然变成懊恼。
他,bao躁深吸口气,什话都没说只是凑上来堵住骆丘白嘴唇,沉声说,“这是最后次,以后都用TAO。”
句话把原本煽情气氛搞得异常喜感,骆丘白被呛下,当
团团从被窝里被挖出来,困得两只眼睛都睁不开,但听说馒头弟弟终于从盒子进化成人类,马上就能跟他见面之后,说什都要跟着起来。
祁老爷子吃药刚睡着不久,就接到电话,当即慌得差点头摔在地上,孙道长赶紧扶住他,吩咐厨房赶紧炖上锅补汤,拎着就去医院。
因为骆丘白身份,这件事保密性极高,那家被买下来私立医院,在人送到时候已经做好准备,所有仪器也已经调试完毕,主刀大夫仍然是叶承叔叔,可以说如今条件比当初团团破壳而出时候要好太多。
可是祁沣仍然很紧张,他直握着骆丘白手,看着他动来动去肚子说,“别害怕,其实点也不会疼,就在门口。”
他向话少,可是今天却反常不断地重复,张脸绷得紧紧地,严肃又冷硬没有点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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