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沣见妻子终于不说话,凑上去亲亲他额头,沉声说句“你早点睡,不用担心儿子学习进度”,说着他又把播着世界名曲耳麦放在骆丘白肚子上,在他眼皮子地下打开本《资治通鉴》,决定继续给小小儿子陶冶情操。
点也不担心儿子学习进度,还没出生就能听得懂《资治通鉴》不是儿子,是哪吒。
骆丘白真被打败,看着脸认真,像是研究学术问题般祁沣,在心里叹口气,决定让这家伙转移下注意力,别总是做这些奇奇怪怪事情。
于是,他抬脚踹他下,“喂。”
祁沣刚翻过页书,挑眉疑惑看他。
冶,你别瞎搅合,还让不让人睡觉?”
“这怎叫瞎搅合?怪不得团团这笨,都是因为胎教没有做好,早就说慈父多败儿,你现在不抓紧时间,就等于让儿子输在起跑线上。”
祁沣瞪他眼,脸严肃又成竹在胸说,“们团团和馒头,将来是要做大事人,所以教育问题绝对不能松懈,天文地理、商场拼杀、外语钢琴……什都不能落下,现在已经够蠢,难道还要蠢辈子?”
“……”骆丘白嘴角抽抽,想到大儿子那张见到吃就两眼放光包子脸,再低头瞧瞧肚子里还没有破壳,却因为个馒头而扔掉“节操”小儿子,瞬间有点想笑。
就凭这两个小家伙现在样子,所谓做大事,难不成就是冲出地球,吃遍宇宙吗?
“出身汗,想去洗澡。”
听到这个,祁沣脸当即变变,这次连手里《资治通鉴》也顾不上。
“洗澡”这两个字在最近九个多月里,对他简直成种“惩罚”。因为不放心妻子个人,他从知道有小儿子那天起,就没有再让骆丘白自己进过浴室。
他没法接受除他以外任何人碰骆丘白,所以任何事情都亲力亲为,洗头、洗澡、涂沐浴液……全都是他个人工作,看着骆丘白修长身体浸泡在热水中,泛出浅浅红色,被白
“他们个才三岁,另个还没出……”
“年龄不是问题。”祁沣蹙着眉打断他,他妻子怎点前瞻眼光也没有,芙蓉钩孩子,怎可能是池中物,真是点也没有野心。
“以后你不要总教儿子些乱七八糟,什撒娇闹别扭,恃宠而骄、当着他们面就对动手动脚什,都要避免,这些糟粕思想,勉强接受就可以,不许再教坏儿子。”
喂!每次撒娇闹别扭,还在儿子面前动手动脚是你好吗,你他妈少恶人先告状!
骆丘白被呛下,狠狠翻个白眼,决定不搭理这个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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