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沣艰难
不敢置信看着骆丘白,“你是说床头柜里那盒……东西?!”
妈,他明明藏得那隐蔽,骆丘白到底是怎找到!
不对,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妻子试早孕试纸!
向面无表情喜怒不形于色祁沣,此时此刻脸上表情相当精彩,张脸瞬间涨得通红,比尴尬骆丘白还红,喉咙像是被人掐住样,眼睛里闪过狂喜和兴奋,整个人都定不住,像个焦躁大型动物在原地转来转去,憋半天才稳住呼吸问道,“……所以结果呢?”
骆丘白摸摸鼻尖,对上祁沣炙热又陡然明亮眼睛,心口砰砰乱跳。
声,他是随便发脾气,bao躁那种人吗?
他把拽过骆丘白,搂着他腰,咬口他嘴唇,“你哪来这多废话,到底要不要说?”
骆丘白干咳几声,对上祁沣深色眼睛,头皮阵发紧,赶紧抬头望天,“你说现在东西做简单点会难吗?花钱买回来也让人看不懂,看好几遍也没弄明白是怎回事,定是你买不对。”
祁沣皱眉,他妻子到底受什刺激,本来就不聪明,现在蠢根本无法沟通,他抵上他额头试体温,“你发烧?”
“说正经。”骆丘白哭笑不得推开他,原本尴尬更深,“个大男人为什要用这奇怪东西,简直……定是脑袋被门挤,什前后要求,手势要求,尿多也不行,尿少也不行,下面那根又不是受控制,谁知道多少啊!”
第次时候两个人两地分离,又加上联络不上,说出这话心情远远比不上此时此刻面对面来刺激。
这种头皮发麻,肾上腺素疯狂攒动感觉,简直让两个人没法呼吸。
向以调=戏大鸟怪为乐骆丘白这时候成哑炮,再伶俐嘴巴也变成结巴,明明已经有过次,可为什还是这紧张?
“就……就……如果不是色盲,你买那玩意儿也没有质量问题,也操作没有失误话……大概……”
说到这里他艰难顿下,两个人面面相视,客厅里静落针可闻,只剩下彼此激烈心跳声。
祁沣听出苗头,心口跳,“……你到底要说什?”
“呃……就是你藏得那盒破玩意儿看到,出于好奇就随便试试,可是完全按照说明书做,不过男女这东西还是有区别,你不要抱太大希望……”
说到最后骆丘白都混乱,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
藏得那盒破玩意儿?说明书……?
祁沣蹙起眉毛,愣几秒钟,接着像是突然想到什,整个人豁从椅子上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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