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时候,骆丘白电话响,祁沣低沉不悦声音传来,“你怎还不出来?不知道在等你?”
骆丘白闷笑声,“共才十五分钟你就等不及,要不就赏你去帮买个披萨回来吧,要黑胡椒味。”
小家伙听沣沣声音眼睛下子就亮,手脚并用爬上骆丘白肩膀,小肉爪抢过电话说,“沣……沣沣,要吃要吃,奶黄包包……鸡蛋羹!”
祁沣冷哼声,“要吃自己去买,谁愿意伺候你们谁去,蠢儿子你除吃还知道点什?还有你骆丘白,慈母多败儿,你到底要说几次,嗯?”
他声音不大,但是在安静咖啡厅里还是听得清二楚,孟良辰脸色变变,最后变成抹苦笑。
“这孩子就是媒体提到你那个儿子吧?真挺可爱。”
骆丘白拍拍儿子脑袋,“团团,叫叔叔。”
团团乖乖叫人,像只小猫样窝在爸爸怀里,两只眼睛弯,露出两个小酒窝,笑像个小弥勒佛。
孟良辰很喜欢小孩子,从以前到现在都没变过,可惜他是个不折不扣同性恋,曾经也想过收养个孩子,却因为怕绯闻最终没有实行,如今看到骆丘白正大光明带着儿子,小家伙又那伶俐可爱,他笑着感叹句,“丘白,你真幸运,能收养到跟喜欢人长得那像小家伙。”
骆丘白玩味挑挑眉毛,摸着儿子脸压低声音说,“没错,是很幸运,只不过不是收养而是亲生,从肚子里拿出来。”
这时电话还在继续,团团抗议无果,开始让爸爸帮忙,“你就帮他买吧,小兔崽子快把缠死。”
谁知祁沣竟然没有横眉冷对,反而本正经说,“馋死?那回家好好‘喂’你,争取
孟良辰陡然楞,骆丘白很淡笑下,“很可笑吧?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会这样,可事情就是发生,开始也不信,可是这辈子只跟个人上过床,由不得不信,孩子另个父亲是祁沣,小家伙很像他是不是?”
孟良辰完全懵,张脸变得苍白无比,他怎也不敢相信这是真,可是骆丘白目光那认真,他认识他那多年,自然非常明白。
那句“这辈子只跟个人上床”“孩子另个父亲是祁沣”下子刺痛他耳膜,他半天说不出句话。
他也不知道为什会这荒谬事情,头次听就相信,或许是骆丘白没有骗他必要,或许是他直觉作祟,看着歪着脑袋脸傻乎乎表情看着他团团,他手脚冰凉。
原来,他不仅仅是错过个曾经毫不保留深爱他男人,还失去个可爱孩子和做父亲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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