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身寸进来,求你……”骆丘白最终抵抗不住骨子里酥痒,崩溃呜咽声,自己都不相信会说出这种不知羞耻话。
后面音被祁沣陡然顶入而淹没,当巅峰来临时候,祁沣死死地箍住骆丘白腰,两个人如同交颈天鹅,这时滚=烫液体在身体里爆发出来,骆丘白也控制不住释放……
两个人气喘吁吁靠在起,过很久意识才回笼。病床被搞得团糟,祁沣伤又复发,骆丘白腿也觉得有点疼,两个人对视眼,祁沣很淡勾勾嘴角,骆丘白却笑着呜咽声,“你完……明天护士小姐定会杀人。”
祁沣抬手捋捋骆丘白额前汗湿短发,沉声沙哑地说,“没关系,来赔。”
骆丘白笑着捉住他手,左手无名指上如今空空如也,“算吧,你还是先赔个戒指吧,你把们结婚戒指弄丢,好多钱呢。”
不知疲倦动物,又像是燎原大火,不断变换着姿势,VIP病房大床随着激烈动作而承受不住发出嘎吱声响,在寂静深夜里格外撩人。
这个时候两个人都疯,祁沣胸口伤被撕开,绷带上沁出点点血迹,骆丘白让他停下来无果,低下头遍遍亲吻他伤口。
“不……不行……祁沣,放过吧……”骆丘白已经记不住第几次,全身像泡发饼干躺在床上,任凭祁沣折腾。
“很快就好,们起。”祁沣低下头吻他嘴唇,对着秘=处那点死死地研磨。
巅峰到来时候,骆丘白扬起脖子,感觉到身体里石更块沁出粘=腻,与自己亲密无间没有任何隔阂,他像是突然意识到什似,使劲推拒着祁沣,“别……别弄进去!嗯啊……!”
“会再买。”祁沣眸子闪烁下,眼睛里愧疚闪而过,骆丘白累得不愿意动弹,翻个
祁沣按住他手,不让他动弹,做着最后冲刺,额头上滚烫汗珠坠落到骆丘白不断晃动脑袋上,“要身寸进去。”
他坚定有执拗往里面顶入,骆丘白被刺激眼眶里淌出生理盐水,句话也发不出来。
这时身体里热度突然没有任何征兆抽出去,习惯被充满感觉,身体也就差那临门脚,从天堂突然掉到地狱感觉太糟糕,骆丘白使劲摇着头,“不要……祁沣!别走……!”
祁沣狠狠地亲吻他嘴唇和脖子,“你知道想要什,丘白,说给听。”
他用坚石更前端磨蹭着敏=GAN入口,那里下意识收缩,每次都像是要把他吸进去,祁沣知道那里有多美妙,可他还是死死忍住,瞬不瞬盯着骆丘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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