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先带老爷子走,会儿再给你送点伤药来。”
“不用,你腿脚不方便,扛不动他,伤药自己下去会涂,快点下去吧,你不下去警察也上不来,他们要催。”
说着祁沣抓着骆丘白手走进电梯,吻下他嘴唇,停顿很久才只脚迈出电梯,冲他挥挥手,“丘白,会儿见。”
骆丘白还没等反应过来,电梯门就缓缓合上,他猛地按住,只脚迈出来,“祁沣,你到底怎,为什定要逼先走?”
“你哪来这多话,让你走你就走!你什时候能听次?”祁沣,bao躁扳过骆丘白肩膀,使劲推着他进电梯。
也要面临自己死,还是老爷子死境地,回过头看着正在整理绷带妻子和已经昏厥老爷子,他闭上眼睛,没想到机关算尽,却真要葬身在此。
等骆丘白去洗手间时候,祁沣坐在老爷子身边,看着他那张苍老脸,这辈子恨过他,爱过他,孝敬过他,也报复过他……他抬手摸摸老爷子伤口,上面还有血迹。
老爷子似有所感,艰难从昏迷中恢复点意识,隐约中看到祁沣脸,他喉咙里发出呼呼声音,艰难伸手覆盖住祁沣手背,“小沣……”
祁沣时哽咽,脸上没有表情,可是眼眶却通红片。
老爷子这时候是清醒,他记得之前发生事情,也隐约有印象是祁沣来救他,他张张嘴,害怕自己再迟说几句可能就再也醒不过来,“小沣……爷爷,对不起你……”
骆丘白本来就这个电梯抱着怀疑,如今祁沣这样做,他更加坚定想法,“不走!你骗对不对,什警察要去证物,跟起下楼有什关系?!”
骆丘白看
他艰难说出这句话,剧烈咳嗽起来,呜咽声留下悔恨眼泪,祁沣使劲搓把脸,把老爷子抱在怀里,“爷爷,别说话,会直陪着您。”
老爷子颤抖着吸口气,心酸苦涩交加,他有预感定是出什事情,祁沣才会这样,他摇摇头虚弱地说,“做错事……咳咳……也没几天活头,把日子留给年轻人吧……别为难,能救丘白就救他吧,祁家亏欠他太多,……有你这句话,死……咳咳……也安心。”
祁沣再也忍不住,泪如雨下,“您想多,以后日子还长着,不会丢下您。”
骆丘白回来时候,祁老爷子又撑不住昏死,祁沣站在原地动不动,他走过去抓住他手,“祁沣,你怎?”
祁沣回过头看他眼,摸摸他脸,很久才说,“没事,等着你呢,刚才警官说要取物证,得在这里留会儿,你先下去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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