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丘白腿用力扯到伤口,疼得“嘶”声。
“芙蓉勾,声音果然很好听,不愧是名器。”韩昭呼吸喷在骆丘白脸上,死死压使劲挣扎骆丘白,手指摸他喉结,“也不想走到这步,也好好地追求过你,甚至几次三番看到你跟祁沣腻歪也忍着,只要你肯跟走,也懒得对付祁家,可谁想到竟然输给个锁钥之契。”
他话让骆丘白瞳孔骤然缩,韩昭怎会知道芙蓉勾和锁钥之器!?
“你到底想说什?
“你还不明白吗?也有祁家那该死怪病,必须要找个炉鼎,可你为什偏偏是芙蓉勾!”
如何如何,都是真?
韩昭慢慢走过来,张苍白脸从阴影里露出来,眼睛瞬不瞬盯着骆丘白,“你是不是想问绑你来做什?”
“你那天打那记耳光可真疼,为什说那多真心话,你从来都没在意过?”
说着他抬手攫住骆丘白下巴,脸上似笑非笑,“祁沣是不是也这摸你吗?”
他指尖冰凉,在骆丘白脸颊和脖颈上滑动,像条冰凉蛇缠绕上来,骆丘白全身汗毛立起来,心里厌恶极,手脚被缚他无法动弹,猛地挪过脖子,狠狠地甩开他手,“你给滚远点。”
不是名器就不会形成锁钥之器,骆丘白也就不会对祁沣那死心塌地!
“丘白,只有你能救,你说会放弃你吗?”他轻声呢喃,冰凉手指扼着骆丘白脖子,嘴唇几乎就要贴到他脸上。
骆丘白全身都像是乍起倒刺,身体对肉钥以外排斥仿佛与生俱来,每根神经都竖起防备,皮肤因为韩昭靠近抗拒立起层鸡皮疙瘩。原来这才是韩昭对他纠缠不清原因,也是他定要把自己绑来目。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就算没有锁钥之契,他爱
韩昭也不生气,使劲捏住骆丘白挣扎脑袋,逼着他不得不仰头跟自己对视,“骆丘白,给过你机会,是你偏要跟祁家搅合在起,那也别怪不客气,你以为现在在这里还是你说算吗?”
“想摸就摸,想碰就碰,你祁沣现在能立刻出现来救你吗?!”说到这句他几乎咬牙切齿,再也不是之前对任何事情都无所谓样子。
他隐忍够久,甚至在实行计划前最后刻还想要挽留,可是结果呢?
骆丘白张脸阵青阵白,忍不住从牙缝里啐他口,“韩昭你他妈真让恶心!你抓来就是为这种事?有爱人,也有孩子,你有本事就来,发誓只要还有口气就跟你拼命!”
韩昭擦掉脸上口水,猛地把骆丘白压在沙发上,鼻尖几乎贴到他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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