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妻子亲吻手指,祁沣脸全红,其实他只是因为在公司里听到下属吹嘘,自己手艺哄得老婆多开心,也想试试罢。
“下次不喜欢要直接告诉。”他把下巴埋在骆丘白颈间,沉声开口。
“哎?还不够直接吗,那下次说在难听点,其实真好难吃……”骆丘白闷笑,四处打量下,发现没人,快速捏捏祁沣鼻子。
“闭嘴。”祁沣不耐烦开口,然后堵住他嘴唇。
两个人体质决定只要靠近,稍微不注意就干柴烈火,嘴唇交织在起,啧啧水声响起,两个人都有点气息不稳,正是难分难舍时候,道尖锐铃声突然响起,打断有点意乱情迷两个人。
子在汤里搅合几下,然后深吸口气把饭盒汤都灌进肚子里。
祁沣面无表情,可是看他目光却带着某种期待,“这厨子水平如何?”
骆丘白吧唧下嘴,露出脸痛苦表情,“怀疑你味觉失灵,这这种水平你还雇他?洋芋完全碎,老鸭更是柴得要命,而且既然不是粥就不要加那多淀粉,如果是你肯定会立刻解雇他。”
骆丘白每说个字,祁沣脸色就难看分,最后强忍着情绪,像是不确定是沉声又问句,“真这糟?”
连他自己都没注意到,此时表情就像个等待表扬小孩,不,应该说是摇着尾巴等待顺毛大型动物。
骆丘白低咳声,暗叹声“作孽”,他竟然又不顾场合被大鸟怪美人计勾引走。
“正好庆功宴可能也快结束,出去看看,晚上起回家。”
祁沣点头,目送着骆丘白背影,皱起眉头拿出手机,看号码接起来。
这是他安排在老爷子身边保镖,平时负责保卫,晚上跟他汇报老爷子
骆丘白强忍笑意,闭上眼睛点头,“已经不能更糟……”
祁沣不再说话,粗鲁拿回饭盒,侧脸紧紧绷着,竟然带着点失落,这时骆丘白眼疾手快抓住他手,上面赫然是几道伤口,虽然已经上过药,可是红褐色痕迹还是触目惊心。
骆丘白不等祁沣抽回去,就低头把他所有指头亲遍,“虽然很糟糕,不过只要是你做就喜欢,你没看到都喝光吗,要是换别人才不干。”
他知道祁沣不擅长烹饪,以前给他做过次黑乎乎粥,他到现在还记忆犹新,可是想到这个高大硬汉男人,带着手伤笨拙为他做饭,在短信里却只字未提,甚至知道自己要来参加庆功宴也不多说句,直接带着劳动成果,满心欢喜来给他送饭,骆丘白就忍不住在心里哀叹。
这男人怎能对他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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