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掷地有声,等于记响亮耳光甩在老爷子和那些溜须拍马股东脸上。
是啊,钱都长得个样,没有证据谁也不能说祁沣手里钱就是公司,老爷子更是被堵句话也没法说,全身颤抖,脸色青白。
哪怕他心里认定祁沣从祁家赚来每分钱都应该属于公司,不管以前还是现在,这是祁家给他恩典,他若是听话当然可以随便花,若是不听话自然没有资格拿走,可是这话他不能当着这多股东面说出来!
桌子已经被老爷子拐杖砸出条深深裂痕,旁边韩昭垂下头露出讥讽笑,心想这老不死被气死也不错。
在场所有股东全都傻,谁都没想到老爷子会失态到这种地步,刚才
冷笑,“既然没有证据,凭什说损害公司利益?爷爷,您每年在商界得罪人可多得是,刚才也默认咱俩没什私下矛盾,那干嘛非要怀疑到身上?”
祁老爷子脑袋嗡嗡响,几乎都要在轮椅上坐不住,当初知道有人恶意高买低卖昆仑股票,他猜到是祁沣动手脚,所以压根没让人去仔细调查,结果这个疏忽竟然成祁沣捏住他软肋。
“那是因为除你不可能有别人!你不用强词夺理。”
整个屋子里静只有老爷子愤怒粗重呼吸声,祁沣目不斜视挑挑嘴角。“强词夺理?那好,爷爷问你。”
“是昆仑股东不假,但是是抽逃公司资金?还是跟昆仑恶性竞争?怎记得留白公司是搞娱乐行业呢,这跟昆仑地产和纺织业不搭界吧。”
“既然这两样都没做,就拿损害公司利益为由罢免职位,还要让赔偿损失不觉得很可笑吗?”
祁沣声音不疾不徐,甚至还带着点漫不经心,可是口气却咄咄逼人,说出来每个字都仿佛结层冰。
老爷子快被气糊涂,在他眼里祁沣不过是个冰疙瘩,可现在才知道他其实是把锋利冰刀,旦出鞘锋芒毕露,刺得他竟然方寸大乱,心中不甘和愤怒搅合在起,他猛地把拐杖往桌子上砸,“你给投资公司钱,分明就是昆仑,否则你哪儿来这多钱?这还不叫损害公司利益!?”
祁沣点点头,颇为头痛笑笑,“好,退万步说,就算真雇佣投资公司,您有证据说给他们钱就是从昆仑拿吗?在公司工作快十年,这两年才走,但手里还有股票和其他资产,这些都是工作应得,是自己私人财产,到底有多少钱都跟公司没有任何关系。”
“难道您觉得以前在昆仑工作积攒下来钱,也算现在昆仑公有财产?那法律也不用保护人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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