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骆丘白尝到血腥味,嘴唇大概被擦破皮。
祁沣像像座随时都要爆发活火山,全身浓烈火气几乎要把他整个车厢点燃,他遍遍擦着妻子嘴唇,哪怕他说疼也不停手,这点疼算什?比得上他现在心里滋味吗!?
如果不是他早上提前问骆丘白行程,如果不是他看到那些故意挑拨离间照片,如果他刚才再晚来步……
骆丘白最后也放弃抵抗,任凭他擦,这时候祁沣却收手,看着他红肿嘴唇,凑上来狠狠地咬口。
“嘶……”骆丘白倒吸口凉气,疼得鼻子都酸,抓着他手说,“消气话,能不能听解释?”
旁边躲躲都不知道这切是怎发生。
韩昭脸当即就肿,嘴里吐出两口血,骆丘白也完全懵,抬头就看到祁沣,bao怒冷冰张脸。
“……祁沣?”骆丘白睁大眼睛,接着被男人用袖子使劲擦擦嘴,力气大几乎要把他嘴唇擦出血来。
骆丘白顾不住嘴唇疼,赶忙说,“他没碰到,躲……”
“闭嘴!”
“闭嘴,现在不想听到你声音。”祁沣收回手帕,抬手给骆丘白系上安全带,猛地踩下油门,车子离弦箭般冲进夜色之中。
他只要听到芙蓉勾声音,就能联想到刚才发生那幕,他那严防死守,还是有恶心苍蝇凑上来,这些都是这个炉鼎到处勾引人错!
骆丘白后背撞在椅背上,车子高速在路上行驶,剧烈风刮在脸上,他知道自己这次疏忽大意真让这只家养野兽生气,所以也不再问去哪里。
车子七转八拐直接回家,这时候团团和沣沣被张婶带出去遛弯,家里个人都
后面话被祁沣厉声堵住,接着他看眼刚站直身子韩昭,像只,bao怒野兽,毫不犹豫伸腿就踹,韩昭嘴里都是血,又被击中肚子,咳嗽声冷笑道,“祁先生你……咳,这是干什?不过是给演员讲戏罢,你急什?”
祁沣句话也不说,把拎起他领子按在墙上,又重重打拳,在小演员吓得哆哆嗦嗦要打电话报警时候,他阴厉看他眼,指着韩昭鼻子,“别让再看见你!滚!”
说着,他攥着骆丘白毫不犹豫往外走,留下靠在墙上咳嗽韩昭和早就已经吓傻小演员。
骆丘白被他拖上车,急忙说,“祁沣,你怎会在这里?你别生气,也没想到他……”
“你没想到事情多!”祁沣,bao躁冲他低吼声,接着拿出口袋里格子手帕沾着矿泉水往骆丘白嘴巴上擦,边擦边按住他手不让他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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