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放下个,撒娇也没用。”骆丘白板起脸来。
“呜呜呜……”小家伙脸委屈,两个大眼珠瞬间泛起层水汽,接着在爸爸怀里打挺,副光打雷不下雨德行,冲
骆丘白被他拽倒,脑袋栽在松软被子里,他笑着压上来,“你刚才不是说被榨干,现在应该脱水吧,不饿吗?”
祁沣耳朵红,偏过脑袋冷哼声,“可没你这虚弱。”
结果这话刚说出口,他肚子就非常不争气咕咕叫两声,引得骆丘白下子笑出来。
好不容易把赖在他身边,死活不挪窝大鸟怪从床上挖出来,骆丘白看看屋外已经彻底黑透天色,决定出去买点食材回家涮火锅。
两个人平时太忙,很少起上街,这次好不容易有空,就带着儿子起去。
就被祁沣借着体内滑液再次挺进去。
“!!”
“丘白,定会被你榨干。”
祁沣抱怨声,口气甚至带着撒娇意味,可是动作点也不含糊,抬起骆丘白条腿放在肩膀上,又次狠狠地抽出来再全部顶进去。
这次骆丘白甚至连个音都没来得及发出来,就又次被拖入深渊,被某人亲人授课般领会到什叫“坚韧持久”。
小家伙看两个爸爸要带着他出门,高兴地手舞足蹈,像个拖油瓶似赖在祁沣身上不下来。为防止万,祁沣特意帮小家伙定制小号墨镜和围巾,此时父子俩个身黑,个带着虎皮帽,同时带着墨镜,画面显得有点喜感。
“米糊和酸奶你喜欢哪个?”骆丘白拿着两样东西问儿子。
小家伙看着花花绿绿东西都挑花眼,“呜啊”声,两只小肉爪,手抓个,哪个也不肯放下。
“不行,只能要样,你已经够胖。”
“唔……咿呀!”小家伙摇头,把两样东西都塞进怀里,才表给爸爸。
从晚上直到第二天早上,两个人不知道换多少个姿势,直到骆丘白软成滩泥,祁沣才勉强放过他。
折腾这长时间,两个人都累得要命,赖在床上睡大觉,等到夕阳西沉时候骆丘白才醒过来,觉得肚子有点空,爬起来想要去找点吃点。
这时候祁沣伸出只手环住他,也不睁眼只是说,“不许去,再陪躺会儿。”
“可是很饿啊,再不吃点东西怕明天就要上头版头条,格林最佳新人骆丘白竟LUO=体饿死在家中,这种死法可太丢人。”
“那就再陪躺会儿。”祁沣不高兴皱起眉头,他妻子天天比他这个当老板还忙,每天二十四小时,只有晚上能见到,而且还有蠢儿子跟他抢时间,想想就肚子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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