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丘白早就料到他会这样,嘿嘿笑,凑上去跟男人顶着鼻尖,小声说,“可是怎记得老公只对个人硬起来呢?这样还有什不放心。”
“有人上赶着跟你结婚,才说明眼光好,最好所有惦记你人都跟你结婚,反正上床就露馅,真心祝你们‘性福’。”
骆丘白竹筒倒豆子似说完这些话,就发现祁沣整个人都僵在沙发上,像块铁板似动不动,脸上表情也很僵硬,在骆丘白盯着他眼睛时候,瞬间把眼睛挪到边,心口扑通跳飞快。
他妻子最喜欢说这些银=荡话,不是告诉他在床以外地方不许喊“老公”这两个字?记性都被蠢儿子给吃!
“你很烦,别压着。”
着掖着吗?”
“哦——看来是真有啊。”骆丘白拖长声音,趴在祁沣胸口,“可是既然这样,在老爷子让你结婚时候,你为什抓着就跑?难道是怕重婚罪,哎呀都不介意,你要是因为这是事跟老爷子吵架多不划算。”
他明知道事情肯定不会这简单,按照老爷子对他用过手段,这次能把大鸟怪气成这样,多半又是跟自己有关,之前那些道歉和眼泪多半也是鳄鱼眼泪。
可是这话不能直接说出来,因为他看出来祁沣心情非常糟糕,此刻他只想让他高兴点。
句话气祁沣眉头当即皱起来,他妻子知道他要跟别人结婚,竟然不、吃、醋!
祁沣推开骆丘白就要从沙发上站起来,骆丘白压着他不挪窝,故意眨眨眼道,“沣沣,那能别没收电脑和电视吗?”
芙蓉勾微哑声音让祁沣满脸通红,他憋半天才硬邦邦说句,“看你表现。”
骆丘白在心里比个凸,捧着男人脸,低下头吻住他嘴唇,裹住他嘴唇往嘴里吸,还不忘用舌头勾勒着男人嘴唇形状,发出啧啧水声。
这时候旁边团团打个哈欠,睁开眼看到两个亲在起爸爸,扭着小屁
“不介意?你为什不介意,凭什不介意,你敢不介意试试!”
这句话是这晚他说最长句话,口气相当,bao躁,语速都比平时快几分。
骆丘白忍笑,脸上还派无辜,“……应该介意吗?其实你要真有别结婚对象,绝对不会介意,反而会祝你们幸福。”
这个该死芙蓉勾,他这晚到底是为谁,他这个做丈夫这坚决捍妻子权利,结果他还这不知好歹。
祁沣当即沉下脸来,把攥住骆丘白在他脸上捏来捏去手,呵斥道,“吃醋是做妻子本分,你连本分都忘?那你更别想上网,好好在家里反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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