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夹在两人之间,困得打个哈欠,鼻子里冒个鼻涕泡泡,骆丘白手顿在半空,愣会儿才摸摸男人头发。
这时候他像只受伤困兽,也不撒娇就是那无声赖着在主人怀里,独自舔舐伤口。
骆丘白仔细琢磨下,想到老爷子刚才突然殷勤态度和刚才隐隐约约听到巨响,马上意识到问题。
从始至终他都没有相信过老爷
“站住!”
祁老爷子声音从没有过低沉,嘶哑苍老犹如石头摩擦铁板般,让人感到阴冷。
祁沣已经对这个家心死,这时候连眉都没皱下,就像没听见样,直接走进阳台把攥住还在发短信骆丘白,抱起旁边打小呼噜团团就往外走。
骆丘白直在谈拍戏时候,压根不知道外面到底发生什,只看到祁沣脸舒展出去,如今却脸冷硬走进来。
“发生什事?你脸色好难看。”骆丘白吓跳,想要站住问清楚。
婚”再流于形式,也有纸婚书,如果他现在选择妥协,有朝日,他如果快死,骆丘白连在他病危通知书上签字权利都没有。
这根本就不是完美解决,而是用另种方式把骆丘白逼出他生活。
“为张脸,宁愿要个图财女人,也不要个爱男人,您脸可真矜贵。”
祁沣深吸口气,竟然发现自己还能笑出来,“背叛爱人,娶个女人恶心事办不出来,但跟丘白出柜那天,会提前通知你,千万不要看电视,省得这张脸掉在地上,赔不起。”
有这次教训已经足够刻骨铭心,从此以后,他对老爷子再也不会念及旧情,有丝毫心软。
可是祁沣脚下不停,几乎秒钟都呆不下去,让他不得不踉跄着往前走。
骆丘白刚想再问次,却突然感觉到祁沣不对劲。
他力气大得惊人,攥他手腕生疼,甚至连手上骨节都凸出来,冷硬侧脸紧紧绷着,可是深色瞳孔里全装满愤怒情绪,甚至掌心都因此而微微发颤。
骆丘白猛地顿住脚步,“祁沣,你不对劲,告诉发生什……”
后面话他还没说完,祁沣就死死地抱住他,“别说话,什也别说,让抱会儿。”
他脸彻底冷下来,闭上眼睛盖住眼底凛冽寒气,句废话都懒得多说,直接转身就走。
身后老爷子剧烈咳嗽几声,“等下。”
祁沣没有回头,脚上连停都没停。
祁老爷子脸彻底阴沉下来,透着股狰狞灰败,张口声音已经冷到冰点,“祁沣,你真打算跟拧到底是吗?”
祁沣冷哼声,仍然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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