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浑浊苍老目光落在骆丘白身上,眼角还带着红血丝,声音带着丝不易察觉颤抖,“小骆,以前是糊涂,做太多对不起你事情,今天请你来也是为给你道个歉,是做错。”
这话出,让骆丘白都不知道应该怎回答。
如果可能谁也不愿意跟个年过花甲老人家过不去,更何况这个人还是祁沣爷爷。说实话,老爷子说话他个字也不信,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他承认自己心眼小,并不是前嫌不计人。这时候他倒宁愿老头子像以前样用强硬傲慢态度对他,也好过这样声声泪下软刀子。
“祁老先生,您有您立场,也有考虑,今天愿意来是因为把自己当成祁沣家人,并不是因为您邀请或者特意来听您说这些话,冰释前嫌没什必要,如果您真觉得对有点内疚话,形同陌路才是最好选择。”
话却绵里藏针,老爷子脸色僵,过会儿才慢慢开口。
“上次事情确是这个当爷爷做错,年纪大,想事情就容易偏激,都把岁数,听到小沣和你有个奶娃娃,心里激动就……”
说到这里他顿下,苍老脸上带着些颓然,“小骆,你现在也是当父母长辈人,应该明白心情。小沣都三十多,以前还有那种随时会死怪病,这个孩子对们家意味着什你肯定明白,所以……请你原谅这个做爷爷,时糊涂对你跟孩子动粗。”
说着他剧烈咳嗽几声,喉咙里发出呼呼声响,脸色都涨红,旁边佣人赶快端水送到他嘴边,伸手帮他顺气。
老爷子闭上眼睛,虚弱摆摆手,“这身子骨大概活不几年,所以最近睡觉时候总是会梦到些过去事情,想到小沣啊,还有他爸妈,当然……最让惊讶还有你。”
个老人家用这种口吻说话,只要不是木头人都不会无动于衷。
骆丘白在心里叹口气,明知道这老头话多半不可信,但也不能再装听不见,“你梦到什?梦到怎把从祁沣生活中剔除吗?”
祁老爷子摇摇头,眼眶竟然微微湿润,“梦见你跟小沣都住在家里,儿子和儿媳妇也还都在世,跟你们起逗着这小家伙玩,结果醒来就剩个人,这滋味……太难受。”
骆丘白攥紧拳头,脸上仍然是面无表情,可睫毛却控制不住颤颤。
“小骆,最近直在后悔,那天不该动手从你手里抢孩子,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后怕,这孩子还是个奶娃娃,怎就老糊涂让保镖去抢,万伤着碰着,这辈子都良心难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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